韋思言好奇的問道。
“舅父,今年北方寒冷,我們要做準備,棉衣棉褲棉被都做一些。
尤其是遼東道那邊太冷了,若是沒有足夠的禦寒物資,恐怕這個冬天要凍死很多人。”
李慎有些憂心的說道,這也是留在北方的人給他傳過來的信息,
今年北方冷的早,而且溫度還很低。
“王爺仁慈,憂國憂民,我等自愧不如,今年的棉花,就全都交給紀王府處理吧。”
“舅父,可不要說什麼憂國憂民,本王身為皇子,這都是替陛下分憂,
而本王隻不過是順手發財而已。”
李慎聽到說自己為國為民,連忙更正。
他可不希望韋家有些什麼不該有的想法,自己如今勢大,有錢有勢,又深的李世民喜愛。
韋家人若是想要讓自己上位,那自己豈不是會死的很慘?
自己好不容易才有了如今的財富和地位,不好好享受生活,去當那個累死累活的皇帝,自己腦子進水了麼?
“是是是,王爺說的對,我等都是為了朝廷做事,為了陛下分憂。
不過王家那邊,王爺準備如何處置?”
韋思言知道紀王什麼意思,以前紀王就跟他們說過,自己無意奪嫡。
讓他們韋家不要抱有非分之想,不然紀王會跟他們斷絕聯係。
“如何處理?”李慎被問的一愣,說實話,他還真的沒有想好最後怎麼收場。
他就是腦瓜子一惹想要去教訓一下王家,或者說是他們太過囂張了。
比自己都囂張,讓李慎有些不爽。
如今事情很快就會有結果,如何收場他倒是沒有想好。
難不成把王家嫡女殺了?
這不現實,雖然此女橫行霸道,蠻橫無理,但是也罪不至死。
“王爺,我與王正禮交情不錯,我透露給他消息的時候,他有言讓我跟王爺求求情。
若是王爺沒有想好如何處置,不如就放他們一馬。讓他們.....”
“思禮,休得胡言,王爺自有定奪,你與王正禮隻不過是狐朋狗友而已,談何交情?
彆忘了你是韋家人,家族讓你如此放縱是為了什麼。
沒有王爺的照拂,能有錢讓你出去花天酒地麼?你每月的花費有上千貫之多。”
韋思禮還沒有說完,韋思言就出言嗬斥,作為韋家鄖公房如今的掌舵人,
他可比韋思禮這個年輕人成熟穩重的多。
韋思禮剛剛的話明顯已經逾越了禮製,或者說沒有認清自己的身份,他們雖為紀王的娘舅。
但這一切都是他們的堂姐韋貴妃給的。
若不是韋貴妃在中間,紀王怎會如此照拂他們。
皇家哪來親切,好在紀王孝順,這才讓他們鄖公房得利益。
所以韋思言一直都告誡幾個弟弟,不要越界,保持該有的恭敬。
紀王對他們越好,他們就更應該保持。
“無妨,大舅父,且讓四舅父把話說完。
大家都是一家人,不必那麼拘束。”
李慎不在意的擺了擺手,他明白韋思言什麼意思,不過這樣也挺好,保持該有的距離。
總比沒事就求他辦事要好,到時候礙於他老媽的麵子,他還不好拒絕。
(抱歉,看球喝多了,昨天沒有更新,白瞎我9塊錢。
人家都這麼讓著了還不行,非得讓世界杯動用那兩個特權麼?
尼瑪,一共三個球,都是人家進的。
不說了,生氣,散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