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橋四郎也立刻接話道:
“天長節刺殺可以肯定是毛子的手筆,軍統居然厚顏無恥的想搶功,還想用這個來威脅蝗軍妥協?簡直是笑話!”
“就是!軍統一個三流都算不上的情報組織,哪裡來的自信挑戰蝗軍的威嚴?”有日軍軍官附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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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好幾分鐘場麵才恢複正常,憲兵司令加藤中將輕笑了一聲,下令:
“高橋中佐,我命令你,今天晚上就處決那20名犯人。”
“我們要用鐵與血讓天朝人知道,蝗軍的威嚴不容冒犯,除了臣服於蝗軍,他們彆無選擇。”
“既然當年的蟎清可以憑借著屠刀,以不足百萬之眾,征服這個民族,今日我蝗軍亦可複製,成為這片土地的新主人。”
加藤發表完這番充滿鼓動性的發言後,在場的所有軍官立刻激動的站起身來,雙手平舉,狂熱的大喊:
“嗨!武運長久,天鬨黑卡,板載!”
事實日軍進入天朝的前期,之所以製造了多處大屠殺,無非就是想複刻當年明末蟎清的手段,依靠血腥屠殺威懾所有敢於反抗的抵抗者。
可惜這招隻在民族意識還沒崛起的封建國家還管用,可對於已經覺醒了近現代民族意識的天朝來說隻會適得其反。
小日子在天朝的一次次屠殺非但沒有嚇到天朝人,反而讓原本還處於軍閥混戰的天朝難得凝聚起來,統一對外。
曆史學家也曾經承認過,抗戰史可能是這個民族最恥辱,最悲慘的曆史,但也是這段曆史重新給這個國家塑造了筋骨。
讓天朝人民在精神上、組織上的進步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奠定了後來的複興之基。
肖雪這邊失魂落魄的扶著受傷的女同學來到一個雜貨店,拿起電話打了一個電話。
沒過多久,三輛汽車就風馳電掣的趕到這裡,從車上第一時間下來七八個身穿西服的精壯漢子,腰間鼓鼓的,警惕的看向四方。
一個頭發花白,穿著一襲長袍的中年男子以不符合年齡的身手從車上跳下來,一看肖雪滿身是血,驚慌問道:
“小姐,您受傷了?”
“沒有,德叔,是我同學的血,我沒受傷,快送她去醫院吧!她流了很多血!”
德叔立刻指揮一輛車把肖雪的同學送到醫院,另外兩輛車緊急把肖雪送回了租界的家裡。
晚飯時,已經換上這個時代大家閨秀裝扮的肖雪,坐在一個巨大的餐桌子麵前,對麵是一個頭發有些花白,麵目與肖雪有幾分相似的中年男人。
兩人都在默默的吃飯,滬上鼎鼎有名的商業大亨肖天意沒有問女兒今天發生了什麼,他知道該說的時候女兒肖雪自然會說。
此時的肖雪腦海中一直回想起自己麵對那三個日軍時的絕望和無助,也想起了馬良那句“隻有鐵與血才能讓他們長記性”。
突然肖雪放下碗筷,鄭重其事的看著自己父親肖天意,提出了一個要求:
“爸爸,我想學打槍!”
肖天意沒有任何表情,隻是點了點頭,對侍立在一旁的德叔吩咐道:
“從明天開始,由你親自教小姐用槍!”
“是,老爺!”德叔立刻回應。
晚上,滬上郊區日軍憲兵刑場燈火通明。
二十根大木樁上死死的綁著那二十名受馬良的刺殺行動牽連的無辜市民,距離他們不遠處是早持槍瞄準好的日軍憲兵。
數家由小日子扶植的報紙派出了大量漢奸記者圍著負責執行的高橋四郎中佐,高橋四郎對著記者們意氣風發的發表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