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丟進早已準備好的伸手不見五指的古代死牢中。
馬良此時一邊換上一套日軍軍服,一邊對一旁的幾個穿著日軍軍服的人說:
“我先示範一遍,一會大家下手的時候注意點,既要有刑訊效果,但是不允許出現永久性損傷。”
幾個看著馬良像是捉豬一樣,一車一車的將人往這裡送。
這尼瑪就是抓五十多頭豬,也沒有這麼快的吧?
哪裡還敢反駁馬良的話,一個個如同鵪鶉一樣不斷點頭。
這幾個馬良從軍統和第九戰區司令部借出來會日語,經過嚴格背景調查的軍人。
“嘭!”
一盆冷水潑到劉供奉的臉上。
“唔!”
“頭好暈!”
“我這是在哪裡?”
感受到手上傳來的劇痛,劉供奉緩緩的睜開眼四處打量。
可一看清現在所在的位置,眼神立馬就變了。
自己居然被人吊起來,不遠處是燃燒的炭火,裡麵插著一根燒紅的烙鐵,牆邊上擺著的都是帶著血跡的各種刑具。
昏暗的房間中一盞電燈在不斷搖晃,潮濕的地麵上全是各種血汙,空氣中滿是血腥味。
牆上掛著一麵小日子國旗,三名穿著屎黃軍裝的日軍正在用筆在本子上記著什麼,幾個穿著襯衣的打手正在往另用皮鞭打另一個犯
人。
“說不說?”
“啊!~”
一聲高亢的慘叫聲吸引了劉供奉的注意,原來是一個高個子的日軍打手將燒紅的烙鐵杵在了一個渾身全是各種血汙的男人胸口。
一股烤肉的焦糊味立刻在狹小的牢房裡肆虐。
“報告中尉,犯人昏過去了!”一個日軍打手報告,用的是純正的日語。
“先把他待下去,我們先招呼下新朋友!”
坐在中間一個留著衛生胡,戴著眼鏡的軍官也用純正的日語回答。
昏暗的燈光下劉供奉沒有看清他的臉,隻覺得他的聲音像是蛇一般冰冷。
“這位軍統的朋友,方便不方便透露出你們要把這份密碼本送到哪裡呢?把接頭的地點和接頭的暗語告訴蝗軍?”
坐在桌子後的日軍軍官從一個特製的錢包夾層中取出一本寫滿字的小本子連同劉供奉的ppK手槍放在桌麵上,和藹的問劉供奉的意見。
“哼!”
回答日軍軍官的是劉供奉的一聲冷哼,而劉供奉看到密碼本被日軍找到心中卻隻有一個念頭:
“媽蛋!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