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把後世最新型號的間諜吐真劑用在這些學員身上有些小浪費的意思。
不過好在吐真劑這種間諜必備裝備,不比什麼狙擊槍之類特工不太用的上的東西,在物資中轉站中存量很多,有幾百劑的存量。
而且現在這個時代的人不比後世那些化學藥物濫用的導致身體出現各種抗體的現代人,更不可能出現有抗化學逼供的耐受力訓練。
馬良使用的這種最新型號的吐真劑,就連嗑致幻藥物嗑的最厲害的美利堅人普通人,一針下去都會問什麼回答什麼。
之前馬良就在滬上當夜叉的時候用小日子試驗過,僅需要三分之一的劑量就可以讓一個經過嚴格訓練的日軍特工開口。
更何況馬良還挑了這些學員在精神和肉體都極度疲憊的時候進行,更是事半功倍。
在經過這次高級的吐真劑後,這些學員的身體就會對吐真劑這類東西產生耐受性,以後倘若有人再給他們打效力低於馬良使用的吐真劑就很難產生效果了。
很快在馬良完成了對郭俊超幾人的吐真劑測試,拿到了最真實的口供。
完事之後,馬良立刻馬不停蹄的繼續去觀察挺過了第二輪的學員們的情況。
第一個12小時他們已經成功度過,此時還能堅持的都是馬良需要的人了,此時更要小心。
一個安靜的能聽到自己呼吸聲的黑暗牢房裡,羅平被吊在牢房的最中央,隻剩下腳尖踩在地上。
從腳尖傳來的疼痛,無時無刻不在刺激著他的神經,讓他時刻不能放鬆自己,不得不每隔一段時間就換一隻腳尖承受自己的體重,讓另一隻腳休息。
大冬天的,羅平臉上的汗水卻不斷一滴一滴的滴在地上。
可儘管臉上全是痛苦之色,可羅平的內心卻十分高興。
雖然他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被人活捉的,但是在經曆馬良精心準備的訓練時,羅平自問第一時間沒有發現任何破綻。
一切細節都做的很到位。
哪怕是經曆了第一輪後,他也在猶豫,要不要向自己的“同胞”坦白自己的身份。
哪怕為此暴露了好不容易打入軍統的機會,將近一年的功夫白費也在所不惜。
因為他太了解自己人了,硬挨下去,隻會把自己身體徹底搞廢。
出於一名高階特工的本能,他計劃在自己同胞給自己上大刑時再坦白。
可在第二輪之後,他就發現不對勁了。
怎麼翻來覆去都是這樣的小兒科刑罰?
要是第一輪還可以用不希望對自己造成嚴重的刑訊傷害,讓自己可以去繼續接頭,給軍統送暴露了的密碼本時不至於因為刑訊傷暴露。
可第二輪還是沒有什麼新意的老三套,動手的時候,在他這個經曆過刑訊訓練的人看來,明顯的有放水的嫌疑。
蝗軍什麼時候會對敵人如此軟弱了?
在這樣趕時間的情況下,手中有這麼多被捕的軍統人員,還玩這麼“軟弱”?
除非!
作為高階特工,在第二輪刑訊之後,羅平就明白了這是一場特殊的“訓練”,這些日軍都是軍統的人扮演的。
為的就是挑選出真正的精英分子,為執行密級更高的任務做準備。
堅持的越久,能接觸到的秘密就越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