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奪!”
“訝,不好意思,打歪了!”
“我再來過!”
有個女學員有些不好意思,手忙腳亂的給綁在刑椅上的高木林誌小心道歉。
這樣子要是換一個場景,就像是實習護士第一次給病人輸液時,紮錯了血管的了一樣。
不過迎接這位女學員的不是現代心善病人的鼓勵。
刑椅上的高木林誌從牙縫裡擠出一句:
“八嘎!”
這句日語一出,原本還有些歉意的女學員,臉上立刻沒有了絲毫的歉意。
這次極其認真的對準,在趙大這個老師傅的指導下。
“奪!”
避開了神經肌肉,穩穩的敲進去了。
“啊!”
“等一下,讓他換一下,注意他瞳孔的變化!”作為隊長的學員主動進行指導。
在高木林誌剛緩過來的一瞬間,這名女隊員的隊長興奮的喊道:
“就是現在!”
“奪!”
又是一聲讓人痛不欲生的催命符。
不管高木林誌願意不願意,現在高木林誌都成為了馬良最好的教學工具。
所有學員都排隊來,一個個過關。
這次沒有人再吐了,都學的極其認真。
沒有生活在這個時代,體會到被小日子逼的家破人亡的人是不會理解劉供奉這批主要成員都是流亡學生的學員對小日子的切骨恨意。
要是高木林誌不主動挑釁的話,或許還有人生出同情之心,不過現在沒有人會心軟。
看著學員們已經掌握了如何判斷受刑人何時到達極限的技巧後,趙大獻寶式的對馬良誇讚道:
“長官手下的人進步可真快啊!這才多久啊!就掌握了我那時需要幾個月才能熟練掌握的技巧!”
馬良看了趙大一眼,這次他沒有跟趙大這個心理明顯變態的人商業互吹。
因為在馬良心中這根本不值得誇耀。
他親自挑選出來的這些學員在這個時代都可以說是千裡挑一的人才。
他們原本應該用來拿筆的手,現在卻被迫拿起了注定沾滿鮮血的刀槍刑具。
原本應該用來為國家建設做貢獻的聰明大腦,現在卻被用來學習這些反人類的東西,人類最陰暗的知識。
這不是什麼值得驕傲的事!
相反,這是一件悲哀的事情!
想到這裡,馬良起身打斷學員們的訓練。
此時的高木林誌身上已經多了二十多個外物了,聲音也嘶啞了,嘴角,眼角都是血跡。
看著背著手緩緩而來的馬良,像是看到什麼惡鬼一樣,本能的要把自己縮進角落。
本能告訴他,眼前這個從沒出手的男人是更加恐怖的存在。
可惜他被牢牢固定在刑具上,根本不能移動自己一厘米。
馬良卻沒有親自動手的意思,而是像是才發現一樣,吃驚的問趙二:
“這位師傅為何沒有顯露手藝呢?要不要也試一試手?”
趙二有些不好意的用力搓了搓手,有些躍躍欲試,可嘴裡卻說著:
“不好吧?我大哥還沒結束呢!我不好動手!”
趙大這時也趕緊走過來解釋道:
“趙二那套東西有傷天和,家族明令不準隨意動用,長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