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將軍沒有猶豫,選擇相信總部來的特派員。
隨即兩人朝著一個方向,在雪地裡狂奔。
都是無雙的戰神級彆,尤其是在馬良帶路穿直線的情況下,沒有走一步冤枉路,不到半小時就出現在張秀風的身後。
反倒是張秀風,雖然也算是個老戰士,但是毫無指引的情況下在陌生地域夜間行軍還是走了許多冤枉路,其實並沒有走多遠。
深夜,雪地裡安靜的驚人,雙方幾乎都在同一時間發現了對方,正在逃跑的張秀風立刻停下,掏出駁殼槍,躲在暗處對準了追來的人。
戰鬥經驗同樣豐富的楊將軍一邊喘著粗氣,一邊痛苦的喊道:
“秀風,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你這是在叛逃?快跟我回去,爭取寬大處理!”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原本眼中閃爍著洶湧的殺意,隨時準備殺掉影響他過上好日子人的張秀風頓時愣住了。
沒想到是軍長親自追來,猶豫了一下,沒有主動開槍,而是大喊:
“軍長,你就放我一條生路吧!要不然您也跟我一起吧?小鬼子太強了,咱們遲早會失敗的!沒有必要白白犧牲!這一切都沒有意義!”
“住嘴,要是所有天朝人都像是你這樣投降了,還有天朝嗎?”楊將軍厲聲大罵。
“軍長,你不要逼我!”張秀風也做出了自己的回答,接著不再說話,他也反應過來,隻有一個人追了過來。
雙方都是單兵作戰能力極強的戰士,暗夜之中,誰先動作誰就先暴露身形,陷入被動。
躲在另一邊的馬良,帶上夜視儀趁著雙方說話的時候,已經悄悄的來到了張秀風的身邊,手中的皮拍子已經出現在手中。
“誰?”
“啪!”
在張秀風反應過來,剛要調轉槍口時,馬良一個躍身,手中的皮拍子已經拍在了張秀風的後腦勺上。
片刻之後,在馬良事先預警後,楊軍長看著馬良像是拖著頭死豬一樣,單手將張秀風拖了過來。
一檢查,居然還活著,身上毛都沒有傷到。
此時心中居然生出了一絲離譜感覺,要知道張秀風是他一手培養的,他都不敢說能穩穩把張秀風生擒活捉,可偏偏眼前這個有些“瘦小”的特派員做到了,而且給人一種好像覺得很輕鬆的既視感。
隨著馬良將雪往綁成粽子的張秀風的脖子和衣領裡灌,過了兩分鐘後,張秀風就醒來了。
在簡單判明了局勢後,立刻跪在楊將軍麵前,痛哭流涕,像是一個犯錯了的孩子見到了父母,拚命的往楊將軍腿上蹭。
“軍長,我錯了,我隻是一時糊塗,你念在咱們多年的情分上,饒了我吧!以後我再也不敢了。。。。。”
馬良什麼都沒有說,也沒有做,隻是在一旁靜靜的看著。
“唉!”
良久以後,楊將軍歎了一口氣。
指著從張秀風身上翻找出來的各種機密文件,還有大洋,還有今晚馬良才給的金條,用恨鐵不成鋼,痛心的說:
“要是你不帶著這些東西,你獨自為了活命要逃,說不得我還會念在多年的情分上饒你一命,可你帶著這些東西跑,你根本就是早有預謀。”
張秀風見到靠感情混不過去了也不裝了,又開始用用其他什麼手段試圖活命。
可楊將軍沒有說話,伏地身子抱住了張秀風,張秀風嘴裡的聲音越來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