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馬良純熟的日語,一身的日軍軍裝,要想離開是輕而易舉的事。
可馬良還是不忍心把劉供奉他們當做一次性炮灰給消耗掉,隻是起身說了句:
“還沒到那個時候!”
最後馬良走到各國外交人員的麵前,大聲的說:
“諸位,已經過了十分鐘了,日方還沒有給明確的答複,以我們夜叉對日軍的了解來看,日方極有可能無視這裡的所有人生命,不顧事先約定悍然發起強攻,不留任何活口,將一切責任都推到夜叉身上。”
“我在這裡再次強調一次,夜叉無意傷害你們生命,至於日軍我就不敢保證了!我這裡奉勸大家一句,要想活命,最好聯係你們各自國內,如實公布這裡所有的情況,以國家的名義給日方施壓,打消日方不切實際的幻想!否則不要怪我言之不預。”
現場的所有外國人都不可思議的看向馬良,他們都不信日方敢冒天下之大不韙,公然違背約定不說還敢無視在場所有的外國外交官的生命。
這是正常國家能乾出來的事?
馬良沒有繼續解釋的意思,隻是最後強調道:
“至於我們夜叉,我們敢來這裡,就已經做好犧牲的準備,如果你們不想當我們一切陪葬,最好就按照我說的做,不要心存僥幸,白白冤死在這裡。”
馬良的話音剛落,在場的所有人就都開始竊竊私語起來。
“不可能吧?這麼多外交官死在這裡,日方以後還如何搞外交工作?”慣於用外交工作攪屎的呆英帝國總領事有些不可思議。
“是啊!保證各國外交官的生命安全是各國都必須要遵守的國際潛規則,小日子應該不會這麼大膽吧?”美利堅總領事有也表示不可思議。
要命的時候,呆英帝國總領事見到漢斯的總領事一直沒有說話,向美利堅總領事使了一個眼神,美利堅總領事懂事的向漢斯總領事問道:
“施邁瑟總領事,你們漢斯向來跟小日子走的近,你覺得呢?”
漢斯的總領事施邁瑟先生臉色有些難看,用下巴指向被手銬銬起來的日方俘虜的軍官堆那邊,神情嚴肅的說:
“你看那些日方軍官,還有日方總領事的表情,這事還用說嗎?”
眾人這才反應過來,看向一直被手銬鎖在地上的日方人員,這才發現所有日方人員全部都一臉灰白,讓人想起了死刑犯臨行刑前的表情。
彆人小日子不了解,自己人小日子還不了解嗎?
熟悉小日子心理的馬良說的那個可能,在日現場的小日子看來百分百會發生。
要是決鬥贏了,所有人尚有一線生機,可決鬥輸了了,要麵子的陸軍為了自己的臉麵一定會這麼做。
“該死!”
“法克!”
“陽光沙灘的!”
“蘇卡布蕾婭特!”
“vaffanculo!”
“scheisse!”
“joda!”
·····
能做外交官的,哪一個不是擅長察言觀色的人精,幾乎都不用問在場的日方人員了,隻是這麼一看日方人員的表情就知道了。
一時之間各國經典國罵就從這些打扮的像是紳士的男人口中噴薄而出。
噴完垃圾話後,各國總領事紛紛衝到電台邊,輪流使用電台向本地的設置在天朝的大使館發出緊急求援,電報從大使館的大型遠洋電台發回各國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