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公開抓捕的特工,要的就是快速拿到口供,各種大刑不會有任何顧忌,因為他們基本沒有可能被策反了。
“現在有什麼要說的了嗎?”行刑的特工厲聲喝問道。
野口還是如同最開始一樣,一聲不出,眼神中全是求死的死寂。
行刑的特工也見慣了這種日軍特工,二話不說,拿起一旁沒有接入外線的野戰磁石電話,熟練至極的將電線一頭的夾子夾在野口的球上。
這招饒是野口這種求死意誌堅決的人眼神中都不免有些忌憚,不斷的扭動身體,想要把夾子給抖掉。
可惜,這些都是無用功,隨著行刑特工的一聲獰笑,雙手開始不斷轉動起磁石電話的把手,電流迅速從野口男人最脆弱的地方湧入。
“啊·····”
野口如同一條被扔進油鍋的魚,不斷的瘋狂搖擺,過電三十秒後。
一旁負責觀察審訊人員狀態的審訊的特工趁機冷冷的勸道:
“我們有過測試,這種強度的電流要不了你的命,但是一次性超過一分鐘,還是會留下不可逆轉的傷害,我相信任何男人都不會願承受那個結局的。”
“呼呼呼呼·······”
野口喘的如同風箱一樣,可還是低著頭,一言不發。
“d,敬酒不吃吃罰酒!”如此作態激怒了審訊的特工,手一揮,一旁的負責轉動磁石電話手柄的特工立刻又開始轉起來。
黑暗中看了幾分鐘了審訊後,意識到這個野口一時半會不會招供的馬良退出審訊室,問劉供奉:
“那名女特工交代了嗎?”
“交代了!我從總部借了兩個精通婦刑的老家夥,手段稀奇古怪,隻用了兩個小時就撬開了她的嘴,現在正在做筆錄,按照規矩要反複打亂不斷詢問,現在正式口供還沒出來,所以沒有用枝子的口供來誘供這個男特工。”
“不過根據目前的情況可以得出,這個自稱叫做枝子的女特工是這個日軍情報小組的電訊員,主要負責收發電報,從其手指上的特殊繭子可以佐證。死的那個叫做酒井平山,是電台負責人,情報的交接都是由他負
責,現在這個叫做野口,是酒井平山的警衛和交通員。”
劉供奉想起自己因為好奇觀摩兩個婦刑高手對枝子的用刑的情形,饒是他如今也算是見過屍山血海的人物,可依舊出現了應激反應。
對於這個結果馬良並不意外,雖說有研究表明,女性對疼痛的耐受力比男人強,更能抗住酷刑。
這個結論沒有問題,但是那是針對極端情況。
可要是平均下來,女性在酷刑麵前還是弱者,尤其是對傳言對日軍女特工極為有研究的軍統而言。
不過這個枝子的招供對馬良而言沒有任何意義,這個小組的密電碼早就被馬良破解了,電報內容對馬良而言是透明的。
那些電報裡的情報涉及的情報不會說提供這個情報的人員的具體信息,或者是身份,最多是一個雙方約好的代號,如“錘子”,“黑桃K”之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