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林老幺的糞廠裡多了一個動作略顯生疏,叫做小安子的糞工,擔任著監控這個啞巴糞夫和尋找其餘糞夫中的可疑分子的任務。
這算是馬良給任泊安的懲罰,同時也算是再給任泊安一個再來的機會。
要是這回在啞巴糞夫的任務中再失手,沒說的,馬良親自送任泊安到外勤行動隊玩命。
而馬良一行人則逃一般的走向停車的地方,所有人以光速上車。
馬良沉默不語,隻是一味的狠踩油門。
回到本部,所有人都默契的往洗澡間衝,快速的洗去身上的味道。
倒也不全是臭講究,而是這臭味太顯眼了,聰明一點的人根據臭味就能知道馬良等一夥人去了哪裡。
山城裡此時各條街道的糞夫已經完成了每日的收糞任務,開始拉著糞車準備往城外的糞廠走,要趕在山城人徹底上班前離開城裡。
山木大野拉著沉重的糞車,走在街道上,在路過自己收糞路線上的雲來魯菜館,借助餘光,看向擺在店鋪外的手寫菜單上沒有交接情報的要信號,繼續如同老黃牛一般低頭拉著沉重的糞車。
“這些指揮搞暗殺的軍統分子,到底還是不夠專業,還是被我發現了端倪,以為把人藏住了就沒有問題了?沒想到還有帝國特工願意做糞工吧?哈哈哈!估計你們到死也發現不了你們的布置是怎麼被我發現的。”
“多少絕密情報,多少電台武器都是依靠我的糞車通過檢查,送進山城裡的,愚蠢的軍統,臣服於本大爺吧!”
由於天朝話怎麼講都擺脫不了本子口音,但是又極度渴望為帝國建立功勳,最後偽裝成啞巴,成為一個糞夫,擔任組長交通員的山木大野忍受著周圍人嫌棄的目光,不斷給自己精神獎勵。
一個接受過良好教育的人,整天扮演一個大字不識,社會地位低下的糞夫。
天天拉糞,曬糞,還不能說話扮演啞巴,不依靠精神勝利法,真的會把人憋出精神問題的。
不過正是山木大野的隱忍肯吃常人不能吃的苦,讓他從日常糞量的變化,分析出了三個監視點比原來都多了人。
然後反向觀察,發現了任泊安布置的監視點,從而上報了東野間男,才發生了後續的一係列事情。
洗完澡後,來到情報分析科,楚婕請示馬良。
“六哥,既然既然確定了不是內部出現問題,也找到了泄密源頭,在命令各個專案組做好防範措施後是否可以恢複正常的監視工作?”
對於這個問題,馬良思考了一下,搖了搖頭說:
“不行,還是按照前一個命令不變,做一點更改,無論監視的金魚做任何撤離動作都不做任何反應,暫停跟蹤任務,任由他們離去。”
“六哥你擔心這些養起來的金魚會做撤離的假動作試探我們?”楚婕也是一個聰明人。
“不止如此,小日子是出了名的多疑,在日軍特工沒有找出這個電訊小組暴露的原因之前,都會處於極度戒備的狀態,他們的通訊手段靈敏,短時間就可以同步這個情況,任何風吹草動都會引起他們的劇烈反應。”馬良解釋道。
“難道就這麼一直等著?既然他們要解釋,那我們給他們一個解釋,我們不是有舉報獎勵嗎?那我們放出風去,就說有一個飛賊在夜晚行竊的時候,意外聽到了電台發報聲,舉報了那個電器維修行,六哥,你看我這個計劃這麼樣?”楚婕提了一個解決辦法。
馬良聽完,點了點頭,表示可以,不過還是交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