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著的眾多國軍高級將領都叫囂著,持相同的觀點。
絲毫不提這次八路的大反攻,掙破了日軍的囚籠政策,大量斃傷日軍,基本癱瘓了日軍在華北的所有交通線,大大減輕了國軍在正麵戰場上的壓力。
隻是單純的從個人小團體角度出發,絲毫不顧國家大義。
在外敵環伺的情況下下,仍舊想同室操戈。
說著說著這些高級將領開始赤裸裸的計劃起來如何對付八路軍。
一個個堪稱惡毒的提議從這些道貌岸然的高級軍官口中噴薄而出,贏得無數人的讚同。
身後的劉供奉聽著這些足以震動世界的惡毒計劃,眼皮直跳的小聲問馬良:
“六哥,國軍不至於在此國家最危險的時候這麼乾吧?這不是自毀長城嗎?”
說完劉供奉緊緊的盯著馬良,他知道馬良一直以來對國際大事的預測異常準確。
“不是所有的人都是真正的愛國主義者,他們在意的永遠是個人小集體的利益,而不是國家利益!”馬良的語氣異常冷靜。
劉供奉和身後的郭俊超聽到馬良的回答,臉色有些難看,因為他們明白了馬良話中的意思。
事實上也是,在抗戰最困難的,最絕望的40年,41年這兩年,恰恰是國府反共高潮的兩年。
停發敵後武裝的軍費,補給,公然和日軍達成秘密協議攻擊抗日武裝,各種摩擦事件層出不窮。
“這幾位是?”
突然有人發現出現在他們後麵的馬良三人,警惕的出聲提醒。
眾人趕緊停下嘴上的話,一回頭一個年輕至極的少將,一個中校一個少校出現在眾人眼前。
所有人都覺得麵生,一時間沒人認出來馬良來。
直到一個山城衛戍區跟反諜處開過聯席會議的一個中將看著馬良大晚上還帶著的墨鏡,一下反應過來,趕緊跟眾人介紹道:
“諸位同僚,這是剛剛立下大功的軍統反諜處處長鄭耀先少將和他的部下,鄭處長可是極少參加咱們的活動,多少人請都請不動的人物,現在整個山城鄭處長動動腳,整個山城都要抖三抖,這可是稀客啊!”
眾人一聽是特權部門中的特權部門的反諜處的實權處長,原本還想喝斥馬良一個少將不顧規矩帶兩個校官參加將官的圈子的人立刻不說話了。
這一圈裡除了幾位真正的軍方大佬,可以不理會軍統,其餘或多或少都對有監視軍隊的軍統有些忌憚。
“原來是大名鼎鼎的鄭處長,歡迎歡迎!”為首的一個中將主動說道。
既然大家是自己人,簡單的寒暄後,眾人又繼續剛才的話題。
這邊講到激烈之處,最先開口的王副司令招呼過侍者過來,大聲的對侍者說:
“上酒!上特釀!”
侍者聽到王副司令的話,立刻轉身前去準備。
酒吧台上,一個侍者利落的打開開幾瓶進口的精釀白蘭地,隨後從吧台下報出一個熟悉的標簽的箱子,取出幾瓶馬良精心為日偽高層準備的至尊VIp特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