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隔空傳音,在並州狼騎副將張彪的耳邊響起。
“是”張彪向著戰車的方向行了一個板正的軍禮。
張彪身高2米5,身形魁梧,體格彪悍,身披獅頭雙環鎖子甲,手持銀獅開山斧,座下是一頭高兩丈,長四丈重達斤的狼王,在軍隊的加持下,更是有著五初期者的實力。
隻見張彪用腿輕輕一夾,狼王便一個箭步,帶著排山倒海的氣勢,衝的關卡前,到這人腰粗細的原木所製作的拒馬前,也沒有絲毫減速,直直的撞了上去。
砰的一聲爆響,木屑飛濺,一根斷成兩節的拒馬被撞到10丈開外,順帶掃倒二十幾位城衛兵。
銀甲戰將剛放下擋木屑的雙手,看到眼前的景象,臉色瞬間一白,拿著身份令牌的右手都有些顫抖:“你們這是要強行闖關,視未來鎮北王的命令於不顧嗎?”
張彪沒有半點動容,看著眼前的人家戰將仿佛在看一個死人一般。
突然,張彪的手一動,將手上的開山斧轉了一個麵,將後麵沒有利刃的那一頭轉向前麵。
一瞬間便如同鬼魅一般來到銀甲戰將身前。
“哢”“哢”“哢”哢”
四聲骨頭斷裂的清脆聲響過,銀甲戰將的四肢皆斷,隻見其額頭上瞬間冒出如水流般的汗珠,瞳孔收宿,嘴巴大張,卻喊不出絲毫聲音。
與此同時,108位排頭的並州狼騎也結束了戰鬥,地上多了200多位昏迷不醒的城衛兵。
“綁上”張彪冷冷的留下一句話,便轉身離去。
張彪來到戰車的窗邊,看到王楓便站在原地再次行了一個軍禮。
王楓沒有停下手中哄睡的動作,隻是輕輕的點了點頭。
大軍再次啟程,而與一開始不同的是,18名並駕齊驅的排頭兵前,多了一名並州狼騎走在最前麵,而戰狼的後方則用繩索在地上拖拽著一個穿著銀色戰甲的戰將。
500裡外的北安城城牆上,肥頭大耳的守城將領王軍正坐在牆頭上特製的椅子上打瞌睡。
“不好了,不好了,張楓他被打斷四肢拖在並州浪騎的後麵,200多位兄弟也都堂弟昏迷不醒,40萬傲燁郡王的軍隊,繼續往咱們這邊靠近。”一名穿著陳衛軍製式鎧甲的士兵,飛奔上了城牆。
王軍一個激靈,瞬間睡意全無,大驚失色的道:“張楓被打斷四肢了?他是怎麼回事兒?他不是信誓旦旦的說他有好辦法讓傲燁郡王的軍隊乖乖的留在北安城500裡開外,讓傲燁郡王自帶數百人進來麼,如今怎麼連自己也搭進去了,他是怎麼去攔的?”
傳令士兵“他帶了200多個兄弟在路邊設了個關卡,說大世子有令,不讓超過100人的軍隊過去,他說大世子是未來的鎮北王,那王楓聽了肯定會乖乖聽話的。”
王軍隻感覺兩眼一花,仿佛晴天霹靂一般,一把揪住傳令士兵的衣領,噴射而出的口水標的士兵滿臉都是。
“他怎麼敢的?怎麼敢的?他腦袋裡麵是大糞嗎?是大糞嗎?老子都不敢在傲燁郡王的軍隊前這麼囂張,是誰給他的底氣?怡紅坊的歌妓?”說完嗖的一下將手上的士兵像丟個娃娃一樣丟到城牆樓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