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
銅錢劍砍在交叉的利爪中間,仿佛就像砍在精鐵上一樣,發出了金屬的敲擊聲。
銅錢劍突然散發出驚人的熱量,那飛疆手臂與其接觸的地方,就像烙鍋上的烤肉一般,不斷的發出“嗤”“嗤”的聲音還伴隨著一股糊臭的青煙升起。
“吼”
飛疆手臂不斷的顫抖,人性化的露出吃痛表情,用力一抬,將銅錢劍抬到一邊,奮輕一蹦,便蹦出10丈遠。
飛疆像是要逃離一般,瞄準迷霧之中再次一蹦,然而才跳到一半,飛疆眼中又閃過一抹紅色,狂躁的嗜血再次湧上青黑色的麵龐。
“吼”
飛疆在半空中又折返回來,麵色猙獰的向老宗祠撲去。
“哼,還敢回來,想當年你這種貨色,老夫一個手指頭就能捏死。”
老宗祠掐起法訣,拿起銅錢劍再次與飛疆戰在一起。
雙方你來我往,僅僅片刻功夫,銅錢劍便在飛疆身上留下二十幾道傷痕,臉上,爪上,腳上,胸上,到處都是燒焦的皮膚。
然而老宗祠也不好受,這再次回來的飛疆,仿佛是變了一個一般,完全沒有了剛才那有幾分人性化的模樣,徹底變成了一個隻知道嗜血殺戮的邪魅之物。
交戰的功夫,老宗祠身上的道袍都要快變成布條子了,到處都是破洞,就連貼身的內甲,都被鋒利的指甲戳了好幾個洞,被汙染的墨綠色鮮血,不斷的從洞中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