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原悲歌
在蒼茫的雪原山脈,寒風如刀割,白雪皚皚,一片銀裝素裹。這裡,是血蠻與人族爭奪的焦點,易守難攻,兵家必爭之地。然而,一場突如其來的災難,卻讓這片戰場變得異常慘烈。
血蠻隊長瓦裡科多,身高八尺,肌肉虯結,渾身散發著狂野的氣息。他手持長刀,眼神堅定,率領著血蠻大軍,準備衝鋒。他們的目標,是山頂的人族陣地,那裡有他們渴望的勝利和榮耀。
然而,就在這時,瓦裡科多突然感到腳下一滑,整個人向前踉蹌了一步。他心中一驚,連忙穩住身形,抬頭一看,頓時傻眼了。整條上山的道路,竟然都亮晶晶的,在日光的照耀下反射著刺眼的光芒。很顯然,整條道路上都結了厚厚的冰。
“這怎麼可能?”瓦裡科多心中暗叫不妙。他深知,在這樣的地形上衝鋒,無疑是自尋死路。但是,軍令如山,他不能違抗。於是,他咬緊牙關,拿起手中的長刀,狠狠地砸在地上。
“砰!”一聲巨響,冰麵上出現了一個深深的坑洞。瓦裡科多借著這股力量,將身體扶正,然後再次揮刀劈砍。周圍的血蠻戰士見狀,也紛紛效仿,紛紛拿出手中的長刀開始劈砍冰麵。
零下幾十度的氣溫,將冰塊凍得邦硬。每砍一刀,都需要耗費不小的力氣。但是,血蠻大軍仗著數量眾多,還是在奮力地往前推進。他們的長刀在冰麵上劈出一道道裂紋,為後續的衝鋒創造著條件。
然而,即便如此,他們的速度還是慢了下來。原本奮力向前衝的速度,現在變成了鑿冰前進的龜速。瓦裡科多心急如焚,他知道,時間就是生命。每多拖延一個眨眼,就有可能多一發沒攔截成功的炮彈帶走幾條血蠻的生命。
就在這時,他突然感到地麵一陣顫抖。抬頭一看,隻見接連數排上千顆巨大的冰柱從山坡上滾了下來。每根冰柱都有兩丈高、三丈長,預估重量不下萬斤。加上一路衝下來的慣性,攜帶的力量恐怕不低於三萬斤。
“不好!”瓦裡科多大叫一聲,立即動用血蠻之術。他渾身血氣洶動,肌肉鼓漲,仿佛一頭即將脫韁的野馬。他猛地一跺腳,整個人就挑起兩丈高,成功地躲過了迎麵而來的一顆冰柱。
然而,其他的普通血蠻戰士就沒有這麼好的運氣了。他們在這陡峭且滑溜溜的山坡上,光站著就費力了。更彆說跳起比冰柱還要高的高度了。他們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那些巨大的冰柱滾落下來,將他們壓倒在地,然後狠狠地碾了過去。
“啊!”一聲聲慘叫響起,遍地都是傷殘血蠻戰士的哀嚎聲。刺目的鮮血將結冰的坡道染紅,原本被看出縫隙的冰麵,竟有許多覆蓋上了新的血冰。
這一刻,瓦裡科多對蠻皇下令撤軍雪原山脈的決定充滿了不滿。當初,他便是這雪原山脈的守軍之一。手裡指揮著一千個血蠻戰士,麵對人族百萬大軍的壓境,原本都做好了拚死一戰的準備。甚至還想著若活下來,一定要找一個人族戰士的頭顱做酒杯。
然而,麵對蠻皇撤軍的命令,他縱然心有不甘,也隻能低頭遵從。他以為這隻是暫時的退讓,是為了以後的反擊做準備。然而現在看來,蠻皇的決定無疑是錯誤的。這些巨大的冰柱就是最好的證明。
瓦裡科多渾身肌肉緊繃,接連跳過五顆冰柱。好不容易在滑溜溜的冰麵上站穩了腳跟,他往後一看,瞳孔突然放大。隻見一顆顆巨型冰柱猶如秋風掃落葉一般,將大片大片的血蠻戰士壓倒在地。他們的身體在冰柱的碾壓下變得扭曲變形,鮮血四濺。
瓦裡科多的心如刀割。他深知,這些戰士都是他的兄弟,都是他的戰友。他們為了血蠻的榮耀和信仰而戰,卻在這裡遭遇了如此慘烈的災難。他恨自己無能為力,恨自己無法改變這一切。
就在這時,一位身穿盔甲的血脈戰將提著鞭子走了過來。他看到那些站在原地不動的士兵,頓時火冒三丈。他揚起鞭子,“啪”的一聲抽到其中一個士兵的身上。
“衝!衝!衝!都給我往前衝!站在這裡乾嘛?前麵有潤滑細膩的人肉,香甜可口的人血!不快給我衝!”他咆哮著,仿佛一頭瘋狂的野獸。
士兵們被他的話嚇了一跳,仿佛火燒屁股一般地更加賣力地向前衝去。然而,被冰柱清理出的空隙很快又被填滿。那些衝在前麵的血脈戰士因為坡道太滑的緣故,始終進展緩慢。而後方的血蠻又一個勁地往前擠,最終最前麵的血蠻完全是被躺在地上被推著往上走的。
“啊!”一聲聲慘叫再次響起。那些被踩在腳下的血蠻戰士掙紮著、呼喊著,但是他們的聲音很快就被淹沒在了人群的喧囂之中。他們的身體被踩得血肉模糊,再也無法站起來。
瓦裡科多看著這一幕幕慘烈的場景,他的心如刀絞。他深知自己不能再這樣下去了。他必須做點什麼來改變這一切。於是,他大吼一聲:“兄弟們!跟我來!”
說完,他率先衝了出去。他的身影在冰麵上快速移動著,仿佛一頭獵豹在雪原上奔馳。他手中的長刀揮舞著,劈開了一道道冰柱和人群。他的身後,跟著一群同樣英勇無畏的血蠻戰士。
他們衝鋒陷陣、勇往直前,用血肉之軀抵擋著冰柱和炮彈的攻擊。他們的身影在戰場上閃爍著光芒,仿佛一群英勇的戰士在為自己的信仰而戰。
然而,儘管他們英勇無畏、奮不顧身,但是麵對如此強大的敵人和惡劣的地形,他們還是逐漸陷入了困境。他們的傷亡越來越慘重,戰鬥力也越來越弱。
就在這時,瓦裡科多突然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那是他的好友小言,也是一位血蠻戰士。他渾身是血地躺在地上,身體已經被冰柱壓得扭曲變形。但是,他的眼睛卻還睜著,仿佛在看著瓦裡科多。
那是人族巨炮的轟鳴聲
新朝皇帝
頭好痛啊!
王莽捂著自己的腦袋,發出了呻吟聲。
這怎麼回事?我不是出車禍了嗎?怎麼還沒有死?
王莽努力的睜開眼睛,入目的一切讓他有些疑惑。
這裡是哪裡?
隻見這是一個十幾平方左右的小房間,但房間的裝飾卻是異常的擁堵華貴,被子和床單是黃絲綢麵料的,給人的感覺卻不是冰冰涼涼的是一種溫暖如玉的感覺。
再看周圍就沒有一件凡品,放著好看的花瓶,和繡著竹子的屏風。
桌子上還放著一尊半米高的玉菩薩,真的是亮瞎王莽的鈦合金狗眼。
王莽想:我勒個去的,這玩意要是真的怕少說也是幾千萬。
王莽心中一陣的嘀咕,眼睛卻突然睜大,隻見一個穿著宮裝容貌姣好女子突然叫到。
“陛下醒了。”
隨後是幾個太監模樣的男子,和長相俏麗身著古代宮裝模樣的女子,一起湧了進來。
每個人都是麵露驚喜的樣子,就像什麼好事發生了一般。
王莽突然有些慌了,這到底是哪?我也沒再演戲啊!
一種來自靈魂深處的痛楚迎來,好像過了一萬年,又好像隻過了一瞬間。
王猛麵容帶著痛苦,以手抱頭,足足過了幾分鐘才緩過神出來。
“陛下,您怎麼了?”
“可是身體不適?”
公公和宮女們全都跪在地上,麵帶驚恐之色。
王莽也慢慢恢複知覺,才發現旁邊的公公和宮女們全都跪在地上,喊著陛下。
還有一個頭發花白的老頭子,給他診著是手腕上的脈,麵帶震驚,一邊還無意識的念著“這這這……”
王莽反應過來,這是何禦醫,有些緊張的問道:“怎麼了?怎麼了?”
何禦醫有些恍惚的說:“沒……沒……事,陛下身體很好,非常的健康。”
王莽突然好想給他一拳,這一驚一乍,嚇死人了,但看見了他那蒼老的身子,想想最終還是放下了拳頭。
“滾!”
“吵什麼吵都給我出去!”
王莽直接開口大罵。
禦醫和宮女太監們麵帶驚恐的跑了出去。
這是第二次見到陛下這麼生氣了,回想上一次,還是因為先皇駕崩了。
王莽坐在床上,閉上眼睛好好的梳理一下腦袋中的記憶。
原來這個身體的主人也叫王莽,和地球上的自己的名字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