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露珠,在荷葉的葉脈處滑落到池麵。
葉下的小魚葉被露珠滴落的聲音驚走,董雪晴對著陳、程兩人笑了笑便拉著何幸檸離開了。
離開的同時董雪晴還說道:“彆忘了到,食堂吃早飯。”
目送兩人離開後,程一芸便拿出手帕來到陳楠麵前,擦去其額頭上的汗珠問道:“一大早就出來練劍啊?”
陳楠聽後回道:“一日之計在於晨,這大好時光可不能浪費了。”
程一芸說道:“那也不能傷沒好就出來練劍吧,傷到傷口怎麼辦,到時候在喊疼沒人管你了。”
陳楠聽後右手扶著額頭小聲嘀咕道:“何前輩都沒說些什麼,你卻說起我來了。”
雖然聲音很小但程一芸也是聽到了隨即質問道:“說什麼呢,再說一遍?”
陳楠聽後便將扶著額頭的右手拿下隨即抓住程一芸的衣袖回道:“也沒什麼,就是彆人不管我,我不信一芸姐你也不管我。”
程一芸聽後說道:“你啊,吃虧就老實了。”
陳楠回道:“你看我都沒事了。”程一芸將信將疑的問道:“真的沒事了?”
陳楠點頭回應著,這時程一芸說道:“好了也換藥。”
陳楠聽後問道:“我都好了還換什麼藥啊。”
程一芸回道:“這才多長時間啊就好了,我告訴你啊,給我老老實實的去換藥。”
陳楠說道:“對了,這個給你。”
說著陳楠便拿出昨夜在夜市上買的玉簪拿了出來,隨即遞到程一芸的麵前。
看著陳楠手中的玉簪程一芸回道:“怎麼陳大少爺發財了,怎麼想起送我東西了。”
陳楠聽後現實抿了抿嘴隨即回道:“你要不要,不要我收回去了。”
程一芸回道:“誰說不要,有便宜不占那是傻子。”
隨後程一芸便一把奪過陳楠手中的玉簪,看著做工不是特彆精美的玉簪雖然比不上自己頭上原本的那個,但程一芸也是非常的喜歡,隨後將玉簪遞給陳楠說道:“幫我插上吧。”
雖然陳楠很不情願,但還是照做了。
隻見程一芸來到蓮池邊,看著池中的倒影說道:“這個禮物我很喜歡。”
隨後程一芸的目光便再次鎖定到陳楠的身上,隨即拉起便往藥銘軒走去。陳楠問道:“要乾什麼啊?”
程一芸回道:“去換藥。”
陳楠聽後回道:“俗話說拿人手短,我都送你禮物,怎麼還讓我去啊。”
程一芸回道:“性質不一樣。”
董雪晴這裡何幸檸問道:“晴兒可以停下了吧?”
隻見董雪晴已經將何幸檸從蓮池一路拉回藥銘軒。將何幸檸帶到房間裡董雪晴這才停下,見此情形何幸檸問道:“晴兒,你沒事吧?”
董雪晴聽後回道:“我能有什麼事。”何幸檸問道:“昨夜你到底去哪裡了?”
董雪晴回道:“娘女兒不都說了嘛,一直在房間裡啊。”
何幸檸聽後便戳了戳董雪晴的額頭回道:“你是我生的,還想騙我,昨晚是不是和陳楠在一起著?”
董雪晴捂著額頭回道:“娘,你是怎麼知道的?”
何幸檸回道:“你們兩個連‘口供’都沒統一,是個人就能聽出你們在說謊。”
隻見董雪晴坐到一旁的床上拿起一旁的枕頭,緊緊的攥在手中回道:“女兒也不想啊,可是……”何幸檸問道:“可是什麼?”
董雪晴回道:“我不是怕一芸看到生氣嘛。”
何幸檸回道:“明知道做的不對,還要這麼做,你們昨晚在房間做什麼沒有?”
董雪晴聽後疑惑道:“啊?做什麼,什麼做什麼?”
何幸檸回道:“你裝傻是不是?”董雪晴回道:“女兒怎麼裝傻了。”
何幸檸回道:“還給我裝傻是不是,我能說什麼,男女之事啊。”
董雪晴聽後也是無奈的歎了口氣回道:“娘,你想哪去了,女兒是那麼隨便的人嗎,昨夜我和陳公子隻是,到夜市去玩了,沒有你想的那麼嚴重。”
何幸檸聽後回道:“那就好。”隨即轉念一想:“哎~不對這個月你是第幾次出去了?”
董雪晴聽後心想‘糟了,我怎麼把這件事說出來了,完了完了這下算是徹底玩完了,看來是免不了責罰了。’
這時何幸檸說道:“好,說說吧,你是想去打掃曆代堂,還是想到你爹麵前去認錯啊?”
董雪晴心想‘這兩個地方都不好,打掃曆代堂,得累死那到爹爹那裡去問罪那我是真的要死了。’
隨後董雪晴便來到何幸檸的身旁為其捶起肩膀,開口道:“娘,女兒每天幫你捶肩,就彆懲罰女兒了好不好。”
何幸檸聽後回道:“還是娘替你選吧,我看到你爹那裡認錯比較好,還可以讓你長長記性。”
董雪晴聽後回道:“彆啊。”
隨即董雪晴將何幸檸扶到床上說道:“娘,彆把我送到爹那裡,那女兒就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娘那你就大發慈悲,放過我這次吧好不好?”
何幸檸回道:“我說了,你自己選。”
董雪晴見沒有逃脫的希望,隨後便開口道:“女兒還是選打掃曆代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