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老人明顯是築基中期修為,如此看來,此杜家恐怕也已沒落了。
隨著兩人的進入,頃刻間一股浩大古樸的感覺撲麵而來。
隻見大量的石質建築飽經風霜一般,不少已經能夠看出頗有年頭。
不過易玨家本身就是傳承近萬年的家族,自然知道這些不過是騙人的障眼法罷了,真有那底蘊的不會如此造作。
不過這些做舊的建築,以及大量的建築群,對於易玨而言也是頗有一番風味,細細觀察,易玨發現倒也並非完全做舊,有一些是真的有萬年曆史了,不過,萬年的石頭,不值錢還是不值錢。
不過易玨也不露聲色,跟著老人寒暄著。
南宮婉在其懷裡,一副侍妾的模樣,充分演繹了一位被合歡宗魔修調教的服服帖帖的侍妾的模樣,安守本分,顯然是投入進去了。
易玨微微有些好笑,看來角色扮演對於南宮婉也是有不小的吸引力啊。
“易師兄,不知合歡上宗派師兄前來所謂何事啊。”
易玨微微一笑,直言不諱的道。
“卻因血泉最近不安分而來。”
老人微微一怔,仿佛早有所料一般並未多言,而是轉移話題道。
“此事為師兄機密,我亦不好多言,我雖並未加入合歡上宗,可一直以來頗為仰慕上宗,此地杜家也算頗有能量,但有所求,我杜家絕對義不容辭。”
易玨一笑不語,心裡暗暗想到,“要是知道我們為你家酒蟲而來,隻怕就沒這麼好說話了。”
“師兄來得正巧,我族內今日正巧族會,族會之後會有大比,不知可否賞臉請師兄做個見證?”
易玨聽著眼前老人一口一個師兄有些不適,便直言道,
“我輩修士,稱呼可隨性些,不知你稱呼我為易兄,我稱呼你為杜兄可否?”
老人大笑道,“如此,便見過易兄了。”
易玨微微頷首,示意眼前之人帶路,打算見識見識這族會,也好吸引大家注意,給南宮婉創造機會。
不多時,幾人來到一處高台之上,下方站立著諸多修士子弟。
老人坐上高台首座,招呼易玨在旁邊坐下,易玨自是毫不客氣的拉著南宮婉坐在了他的身上,一副合歡宗修士的派頭,示意南宮婉給他喂酒,剝靈果。
南宮婉趁眾人不注意白了易玨一眼,而後乖乖的忙碌了起來。
隨後易玨便將注意力轉向了下方的諸多修士,微微一觀察,便是一怔,原來這些子弟靈根資質不知,但是看其年紀輕輕便都已煉氣後期修為,顯然是靈根資質不俗。
易玨微微有些吃驚這杜家的底蘊。
若是這些十來歲的少年全部成長起來,隻怕這杜家也要多個五六位築基修士,看這些少年的資質,隻怕未來多一位金丹也不是沒有可能啊。
想到這裡,易玨對這場族會以及接下來的比試稍稍提興趣。
這時,隨著一聲銅鑼的敲響,南宮婉正在喂酒的手突然一抖。
酒水頓時撒了易玨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