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招都是保守了,剛剛其實六招便已能解決了。
秋月慘然一笑。
宗明心裡也有些不好受。…。。
誰知此時,秋月悍然發動了一枚血鑽一般的符寶。
宗明心中一震,快速避過要害,還是遲了。
這枚符寶,赫然乃是陰魔鑽。
宗明當場直接認輸。
但是被陰魔鑽擊中的左肩直接透體而出,顯然是暫時廢掉了,而這陰魔鑽,顯然便是易玨的手段。、
一位一心想要複仇的人,豈不正好是控心訣的絕佳下手對象。
易玨輕而易舉的影響到了秋月,不過說離掌控還遠得很,但是借一件符寶乾點兒事兒還是很簡單的。
特彆是陰魔鑽本身便是陰人用的,宗明一時不查,中招在所難免!
看著血流不止的宗明,槑兒登時慌了。
踉踉蹌蹌的飛到宗明身旁,扶著宗明便離開了。
一同離開的還有易玨。
此戰乃是今日最後一戰,秋月將符寶還給了易玨以後兩人還交談了一下。
隱隱透露的聲音中包含著主人、明白之類的答複。
易玨暫時的主要心思並不在秋月身上,隻是草草吩咐了幾句便追著槑兒兩人過去了。
接下來才是好戲開場的時候。
隨著清虛門的幾位出來以後,皆是搖了搖頭,顯然沒什麼好辦法,而槑兒則是呆呆的坐在床邊,看著臉色蒼白血流不止的宗明。
顯然再不想辦法,宗明的這條胳膊可能就保不住了。
而陰魔鑽留下的傷口上附帶有陰魔鑽的嗜血法力在上麵,一時半會兒祛除不掉,傷口無法愈合。再加上陰魔鑽上的陰氣不斷攻擊著宗明的身體,宗明便隻能不斷運功在體內與這陰氣糾纏。
而隨著血流不止,宗明的臉色也是越來越差了。
畢竟內憂外患!
易玨進來的時候,便是這麼一副場景。
“小姑娘,想救你家郎君嘛?”
槑兒聞言一怔。
來人一襲黑袍,麵若冠玉,皮膚白皙,額頭一抹紅色豎痕,長得倒是十分俊朗。
看的槑兒芳心一跳。
當下搖了搖頭,又想起來人說的話,不要希冀的看著易玨。
易玨也不廢話。
“想要消除這種血流不止的狀態很容易,將其體內的陰魔氣全部消除掉就好了。”
“方法嘛,我便可以消除,但是你能付出什麼呢?”
“不過,這種陰魔氣可不斷侵蝕法力成長,你可得快點考慮,我在隔壁等你。”
說著便離開了。
施施然的去了隔壁。
槑兒雖然初出茅廬,但是並不傻。
一眼便看出眼前之人想乾什麼!
不過看著眼前的師兄,加之頭上的奪靈簪對其的影響,讓其誤以為對師兄已經是情根深種,當下有些淒苦的對著師兄道。
“師兄,不要怪我,我都是為了你好。”
宗明隻是入定消磨陰魔氣,對外界還是有感應的,眼下好不容易即將將體內的陰魔氣困在一處,聞得此言,當下便是準備醒來攔住槑兒。…。。
區區一道符寶造成的傷勢,宗明隻是一時沒有辦法,又怎可能被其直接害了性命。
不過其一著急,陰魔氣當即亂竄,差點兒直接讓其一命嗚呼。
當下隻得靜下心來抓緊消磨陰魔氣,隻是這一下子差點兒前功儘棄。
而此時的槑兒已經來到了隔壁。
“你想乾嘛?”
“過分的要求我不可能答應你的。”
易玨坐在椅子上,老神在在的看著槑兒,
指了指不遠處,顯然掛著一枚留影珠,槑兒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
易玨也不客氣的催動了自身的功法,喚出一道陰氣。
“彆人毫無辦法,是因為此法分屬陰氣,且質量極高,所以都毫無辦法,我的法力也是陰屬性,所以才可幫助你的師兄。”
“而且不隻是我,你隨便找一位修習陰屬性功法的人來,都可取得一樣的效果。隻是我剛巧來湊個熱鬨發現了,說來你還得感謝我呢。”
槑兒清楚,這陰屬性功法哪是那麼好找,靈根不說,現在大多數修行的都是單一屬性功法,而且時間上也來不及了。
隻得無奈道。
“道友有什麼要求,儘可直言,不用再次遮遮掩掩。”
“若是你能救得師兄,我可以答應你一個要求!”
易玨笑了。
“當下急的可不是我啊?”
“你先說說你的條件?”
奪靈簪這段時間不斷發揮著功效,槑兒一靜下心來,腦子裡便全是昨晚的夢境,當下麵對長相更加精致的易玨,有些說不出話來。
說起來其於其師兄本來並無多少感情,隻是昨晚上的一次約會,加之奪靈簪的影響而已。
不過易玨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既然你提不出來,我幫你啊。”
“我也不用你答應我一個要求,一個時辰,在這一個時辰之內,我命令你做三件事,一個時辰內做完了,我便陪你去救你的好師兄。”
“如何?”
“放心,我不會要你的身子的。”
說著桀桀桀的笑了起來。
槑兒聞言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又有一點失落。
當下便同意了。
反正在槑兒看來也不會吃什麼大虧,隻要元陰不失,能救的師兄一命,便已足夠了。
易玨當即暖聲道,
“跪下!”
槑兒一時還沒有聽清。
易玨看著槑兒,笑著說道。
“沒聽清嘛?第一件事,跪下。”
槑兒屈辱的跪了下去,救直直的跪在易玨麵前。
易玨看著眼前如此乖巧聽話的女孩,千機扇搭著槑兒的下巴,緩緩的將其俏臉抬了起來。
槑兒俏臉通紅,顯然這麼屈辱的事情,她從小到大都從未經曆過。
不過是,眼眶中便有眼淚溢出,但是銀牙緊咬著,顯然不打算將著丟臉的一幕展露在這個陌生人眼中。
不知過了多久,槑兒感覺過去了好久好久。
兩人就一直維持著這個動作,槑兒跪在易玨的眼前,下巴被千機扇抬起,正臉對著易玨,易玨饒有興致的打量著槑兒。
槑兒本身受奪靈簪困擾,眼前的易玨又是不說話,隻是噙著笑意看著。
加之易玨的臉殺傷力又是極大,不一會兒,槑兒的目光便是微微的有些躲閃了起來。
顯然腦子裡滑過了一些奇怪的念頭。
畢竟兩人這副場景,對於未經人事的槑兒而言,新鮮感遠大於與宗明師兄在一起的時候。
易玨吐出第二件事。
“不許起身,去隔壁給我端一杯茶。”
槑兒眼睛微微睜大。
端茶水,去隔壁!
而隔壁,師兄在!
微微掙紮起來,顯然槑兒打算放棄了。
這場鬨劇,也該結束了。
大不了就魚死網破,師兄便是死了,也與她不相乾!
堂堂築基真修,一旦被外人看見,這輩子都彆想抬起頭來!
槑兒看著易玨,怒聲道。
“此事絕不可能!”
“你不要太過分了!”
易玨看著跪著說著最硬氣的話語的槑兒,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容!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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