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冠聽了,兩眼一黑,差點沒氣死!
還向自己效忠,這是什麼狗屁話語?
他們都是國家乾部,是人民的公仆,哪來的效忠一說?
又不是封建時代……
至於那一句天王老子來了也不怕,多半是拿自己的名號,在外麵招搖撞騙!
真是氣死人!
“薑副廳長,讓您見笑了,這三人明顯是喝醉酒說胡話。”
梁冠尷尬一笑,說道:“請您放心,他們三人,肯定會狠狠處理,堅決不允許讓這種人給淮寧公務員隊伍抹黑!”
是嗎?
薑鬆山沒有回話,而是把目光看向秦牧,道:“秦縣長,你在省城的時候,跟我說,淮寧縣的公務員隊伍,已經完成了蛻變,已經和於學文時代不一樣了,這一點,你怎麼解釋?”
“這就是你跟我說的完成了蛻變?”
這……
秦牧被說的臉紅燥熱,當即說道:“薑副廳長,實在是抱歉,這三人我昨天檢查工作的時候,就玩忽職守,上班時間睡大覺,大吃大喝,想做免職處理,但上午的常委會沒有通過決議,梁書記覺得處罰過於嚴厲,他本人上午也親自批評了這幾人,但最後的結果嘛……”
聽著這話,薑鬆山也大致明白了其中的意思。
都是當官的,又怎麼可能不知道體製內的門道?
明顯秦牧和梁冠二人之間是有矛盾的,一二把手不和諧,自然就導致在有些問題上,意見不一致。
這意見不一致,甚至有時候都無關對錯,隻在於立場和站隊。
梁冠作為空降兵,興許是為了拉攏錢剛三人,對抗秦牧,隻是可惜,拉攏的人多了。
就這三個廢物,即便拉攏過去,又有什麼意義?
“薑副廳長,秦牧同誌,這一點是我的錯,我以為給予他們機會,他們就會改正,現在看來,他們是冥頑不靈、頑固不化!”
梁冠也知道,自己是躲不過去了,當即說道:“正浩同誌也來了,縣紀委現在就行動起來吧,把這三人,都給我查了,身為領導乾部,卻不想著為人民服務,整天占著茅坑不拉屎,簡直是混賬東西!”
“書記,求求您,再給我們一次機會吧!”
“是啊,我……我們都……都是您的人啊!”
“您不是還要我們對……對付縣長嗎,怎麼能……”
……
錢剛三人一直站在邊上,聽著全過程,這會聽到梁冠發火,要把他們全都查處,頓時就急了。
原本就是喝的醉醺醺的,頭腦不清醒,這會一著急,難免就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話。
比如……對付秦縣長……
這樣的話都能說的出來,還是當著秦牧本人麵前說出來的,簡直是離譜到家給離譜開門了。
“你們閉嘴,你們還有臉說話嗎?”
梁冠氣的渾身發抖,衝著錢剛三人一聲怒吼,甚至整個屋子都跟著抖了一抖,旁邊坐著的人微微一顫,誰也沒有想到,梁冠突然就暴跳如雷了,這聲音吼的,耳膜都在抖動。
“梁書記,不用這麼生氣。”
秦牧都被逗笑了,說道:“我知道,他們肯定是在說胡話,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