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重安排完所有任務之後,站起身來,伸了一個長長的懶腰,
“好了,一切準備就緒,就差東風吹起來了。不管那麼多了,先乾活!”
“乾什麼活?”
蘇青梅和王雨異口同聲道。
“錄歌啊?要不你們以為你們來乾什麼?”
“哦哦。”
蘇青梅這才想起來正事,她是來督促王重錄歌的,其他的都是次要的。
蘇青梅看著王重摸摸著,看看那,不解的問道,
“你在找什麼?”
“沒什麼,我看看怎麼用這玩意。”
王重隨口說道。
“啊???”
蘇青梅懵了,她記得她來之前,王重說過他會用錄音棚裡麵的設備!
“不是,你不是說你會用錄音棚嗎?你現學?”
蘇青梅急的臉色潮紅,氣的直蹦躂。
“現學怎麼了?我的學習能力,最多兩天時間,肯定能搞定。你就把你的心放回肚子裡麵吧。”
蘇青梅捂著臉蹲在地上,確實被王重整無語了。
沒見過這樣的人,明明什麼都不會,還敢大言不慚的誇下海口。
她人都到京都了,告訴她兩天就能學會。
難道最近女頻先婚後愛的小說看多了?王重就是她的懲罰?
王重嘴上是那麼說,但是實際上王重配合著穀哥和度娘在一點點的摸索著每個機器的功能和用法。
這玩意,果然不難。
王重從穀哥裡麵找到了答案,有一套完整的使用教程。
而且錄歌,在不修音的情況下,用到的工具其實也不多。
就在王重這邊看看那邊瞧瞧的時候,蘇青梅也像跟屁蟲一樣跟著王重。
生怕王重手重了,摸壞了什麼設備而讓她賠。
這些東西可都是她從企鵝音樂那裡用臉賒來的。
沒有王重想錄製“wellenan”這首歌的想法,單憑她自己,哪有那麼大的麵子能清空錄音棚。
隻不過她想在王重麵前表現一下自己的人際關係而已,反而把自己裝進去了。
現在後悔也沒用,隻能像保鏢一樣的跟著,護著。
蘇青梅曾經看過一篇文章,說是對男人最大的懲罰就是給他生一個兒子,而更大的懲罰就是生一窩。
她現在真的有這個想法了。
王重尋摸一圈,覺得差不多了,便又回到錄音棚的沙發上躺著,一如躺在家裡的老躺椅上一般。
拿起手機,打開徐雨薇的微博客主頁,
掐著時間在徐雨薇的微博客
王重:【我最討厭來你這套的,現在像你這種騙子太多了,換個套路吧,京都錢雖多,但人不傻,什麼年代了。】
不一會,王重手機叮的一聲響了起來。
打開微博客,王重和徐雨薇開始了隔空對話。
小苞米寶貝:【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我說的都是真的,我們已經在中心醫院預約了手術,手術費用我真的承擔不起,求求你。我已經失去所有親人了,不能在失去我的孩子了。】
王重:【這個社會不是每個人都有愛心的,像你這種空口說大話假話的人我見多了,你要真想救你女兒,明天你就從新華橋跪著爬到中心醫院,我馬上給你捐兩萬人民幣。】
小苞米寶貝:【我看你隻是口出狂言。】
王重:【反過來不相信我了?你去網上搜搜我的名字。隻要你敢跪,我就敢捐,我前段時間隨隨便便給女人就花出去四五萬,還能差你這點錢?我給我女朋友買一支口紅都不止兩萬。一公裡而已,你做到,我立馬讓人當場給你捐錢,說到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