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到大學之後,所有的課程都需要自己去努力,需要自製力。
很多高中時期很好的苗子在大學之後就墮落了,天天泡在網吧了,
浪費了天賦,拋棄了學業。
但是在葉楠這裡,這個情況不成立。
整個醫學院,隻要是七年本碩的學生,葉楠都叫得出名字。
而且,葉楠的點名也是最嚴格的。
隻要你敢不來,她就敢扣平時成績。
不允許學生上課睡覺,不允許學生逃課,不允許學生玩手機……
對所有的學生一視同仁,沒有嫌貧愛富等臭毛病。
對自己的研究生也視如親子,是少有的在帶領研究生畢業之後,學生還能定期回來看導師的。
時不時葉楠還會去網吧裡麵抓學生,抓的學生都不敢在學校周邊的網吧上網。
以一己之力影響了學校周圍網吧的營業額,降低了濱江市的Gdp。
“行了,有話等會再說吧,咱們先過去看看,看看對方有什麼要求。”
齊鶴雲發話了,王重自然認可。
於是一行五人,在警察的帶領下,來到另一個調解室。
大爺大媽似乎對警察毫無顧忌,也許是他們認為自己占理,是受害者。
所以肆無忌憚的在調解室裡麵大喊大叫,對著警察輸出自己的負麵情緒。
如果可以放下警察的身份,調解室裡麵的警察都想甩門而去了。
職責所在,沒辦法。
在調解室外麵,齊鶴雲就聽見裡麵的叫罵聲,
皺了皺眉,他最不喜歡和這種控製不了自己情緒的人溝通。
但是沒辦法,誰讓這件事是出現在王重身上了呢,
弟子有事,自當老師服其勞。
當門被推開的時候,調解室裡麵的聲音一瞬間的寂靜了下來。
齊鶴雲的氣場太強了,一身行政夾克,戴著四方眼鏡。
典型的成功人士。
“你們誰受傷了?”
齊鶴雲沒有多廢話,一進門便直入主題。
“我,你看看,現在我這臉上還紅著呢,頭暈,根本站不起來。”
大爺梗著脖子說道,他有理,他不怕。
大媽也在旁邊煽風點火道,
“我不管你是誰,我告訴你,你們一個都彆想跑,等會就去醫院,你們得賠錢。”
齊鶴雲點點頭,看對方傷的不重,心中也就有底了。
轉頭對一旁的警察說道,
“既然他受傷了,那就先不要調解了,先叫救護車拉去醫院檢查檢查吧,先驗驗傷,免得等會痊愈了。”
“什麼話,你說的是什麼話?誰一會就痊愈了。我頭疼你知道嗎?我告訴你,這傷好不了!”
大爺頓時激動了,腦袋也不暈了,站了起來指著齊鶴雲說道。
“好不了就去看。”
齊鶴雲說完,就不再搭理對麵兩人。
對警察說道,
“警察同誌,麻煩你通知一下對麵的子女,讓他們也來醫院一趟,畢竟父母身上發生這種事情,我們有義務要讓他們子女知情並到場。”
齊鶴雲提到子女的時候,對麵兩人臉色微微一僵。
齊鶴雲笑了。
果然不是一對。
齊鶴雲在賭,賭對方不是兩口子。
畢竟像這個年紀的人,還能兩口子一起在晚上散步,肯定是一對情緒穩定的多年夫妻。
但凡雙方有一方的情緒不穩定,都不可能出現在校園裡遛彎。
齊鶴雲賭對了,這兩人很可能就是跳舞時候認識的舞伴,然後躲著家人出來遛彎。
這事齊鶴雲太熟了,他也差不多是這個歲數了,同齡人最了解同齡人。
隻不過以齊鶴雲的地位,除了原配葉楠,根本看不上和他同齡的人。
彆說想和他跳舞了,就算脫光了衣服站在他麵前,他都覺得惡心。
而麵前這兩位,搞不好他們的原配腦袋上已經扣上了青青草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