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晚上,王重第一次留宿在老爺子的四合院裡。
晚上喝酒的時候,跟著兩個老人家也喝了不少白酒。
王重白酒量不行,被劉振國嘲笑了一晚,老爺子隻是笑嗬嗬的看著。
一直喝到十點,小韓秘書來提醒老爺子一定要休息的時候,
劉振國才晃晃悠悠站起身來,
“都說你王重有才,我不信,我也要考考你。”
王重看在過一段時間還需要劉振國幫忙找實驗室的份上,欣然應戰。
“來,隨便考,怕你我是你孫子!”
“小韓秘書,筆墨伺候。”
劉振國也不客氣,直接開始吩咐上小韓秘書。
小韓秘書無奈,從一旁那拿起筆墨平鋪在書桌上。
劉振國舒展了一下筋骨,拿起毛筆,平心靜氣,
這一刻的劉振國,仿佛不再是剛才那個酒後滿嘴胡話的老人。
一種莫名的氣勢在其身上凝聚。
王重很仔細的看著劉振國要搞什麼花樣,有穀哥和度娘在,
他不信這個世界還有他解決不了的難題。
當然,核聚變除外。
隻見劉振國輕輕地把筆頭輕觸紙麵,連點三下,便收回手。
“我就效仿一下那首《洞庭晚秋圖》和《嶽陽樓記》,我作畫,你作詩,來。”
王重伸頭一看,好家夥,一張白紙上,一點,一豎,一橫,三個筆畫,躍然紙麵。
仿佛孤舟浮於水麵,一人於孤舟之上,再無他物。
那種強烈的孤獨寂寞之感,仿佛要撲出紙麵,將王重吞噬。
“好大孫,那幅《洞庭晚秋圖》就是這老小子畫的,你彆著急,畫畫這麼容易的事,跟咱們寫詩作詞是比不了的。”
老爺子也上前來安慰王重,畢竟上次王重寫出《嶽陽樓記》,他最起碼給了兩三個小時的時間,
現在的情況,屬於劉振國耍賴了。
三筆畫一幅畫,讓王重去根據畫的意境來寫詩詞,這已經不是考驗王重才華的事情了。
明顯是喝大了要看王重出糗。
“爺爺,你不用管,你看著吧,看孫子我打爆他的狗頭!”
王重也是喝的醉眼朦朧,什麼意境不意境的,
你不小舟麼,你不孤獨麼,你不三筆麼,我也會啊!
王重轉過身,向門口走了一步,
“一。”
第二步,
“二。”
第三步,
“三。”
轉身,
把腳步的距離變得近了一些,
“四。”
“五。”
“六。”
“七。”
第七步,正好站在書桌前,劉振國的位置。
劉振國不知道王重在搞什麼鬼,但是見王重直愣愣的朝他走來,
他連忙給王重讓出了位置。
接過劉振國手中的毛筆,想都沒想,王重在宣紙的右上方直接開始寫,
《江雪》
千山鳥飛絕,萬徑人蹤滅,
孤舟蓑笠翁,……………………。
你寫三筆,我寫三句,誰也不吃虧。
老爺子和劉振國看著王重落筆,看著王重寫出千山鳥飛絕,萬徑人蹤滅。
兩個人頓時醒酒了。
這種完全能應和上畫作意境的詩詞,尤其是在短時間之內寫出來,
已經完全不能用才華去形容了。
或許都不能用短時間來形容,王重剛在每走一步,都數了一個數字,
七步成詩?
小韓秘書在一旁看呆了,他以為他已經非常的了解王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