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健頓時蔫了,難怪有段時間老娘不給零花錢,害得自己和王重天天啃乾脆麵,
原來有這老登在其中挑撥。
吃完飯,兩人重新回到房間,
張健掏出手機放在王重麵前,
“重哥,今天真得不去同學聚會?畢業的時候你也沒去吧?”
在得知張帆邀請了王重,並且王重已經肯定要來的情況下,
基本上王重當時所有的同班同學都答應了張帆一定到場,
甚至有些張帆已經沒有聯係或者聯係不到的同學,上屆甚至上上屆的同學,
都通過各種方式跟張帆表達了自己想到場婚禮的意願。
張帆也很高興,好多學生都是他好多年沒見到甚至都失去聯係的學生了。
他知道他們是為什麼來的,但是本身表示了要來參加婚禮,也是對兒子的一個祝福,
於是隻要是聯係過他的,他都沒有拒絕。
所以,在王重到達石鎮家裡的第一天,所有還在觀望的人都確認了王重肯定會出席張帆老師兒子的婚禮這件事情,
梨縣的交通迎來了幾十年來的首次擁堵。
王重和張健所在的班級,也準備在今天晚上準備一個同學聚會。
現在除了張健,所有人都聯係不上王重,甚至有些知道王重電話號碼的人,打電話都是不在服務區。
王重把自己電話設置屏蔽這件事情,全國人民都已經知道了。
所以,邀請王重,就得先邀請能聯係上王重的人,張健是僅有的一個高中時期同學,還能聯係上王重,並且二人關係還非常好的人。
“你想去嗎?”
王重伸頭看了一眼張健的手機,班級群裡麵熱熱鬨鬨的瘋狂刷屏。
“我無所謂,主要看你,都是一群大一、大專的小屁孩,沒啥意思。”
王重很認可張健這句話,
“也是,我現在都當上教授了,他們才上大一,一群小屁孩,沒啥意思。”
張健眼睛一瞪,看著王重,
“我怎麼感覺你是在說我?”
王重立刻否認,並且威脅道,
“沒有,我警告你,你不要誹謗我哈,我有整個濱工大法學院給我撐腰呢。”
“你要是誹謗我,我讓你賠的褲衩子都穿不起。”
最後兩人一致決定,這個同學聚會,不去也罷,
兩個大男人,陪一幫小孩玩過家家,沒啥意思。
萬一到時候再跳出一個不長眼的,破壞心情不說,還容易影響明天參加婚禮。
張長鑫婚房。
女方此時正在自己家裡麵等待著明天的接親,
所以男方婚房裡麵除了張帆夫妻和張長鑫三人,還有各種七大姑八大姨七八號人。
累了一天的三人並不能立刻休息,正在火急火燎的整理學生和各種親戚領導送過來的禮物。
禮金一般都是明天婚禮上給,但是禮物基本上都在今天已經送到小兩口手裡麵了,
女方家此時也正在家裡緊鑼密鼓的整理禮物,看看什麼禮物適合放在明天婚禮上炫耀。
“這是什麼玩意?還有送盒子的?”
張長鑫的三姑,從一堆禮品裡麵抽出一個盒子,上麵隻有一個玻璃遮蓋。
“有張紙,寫的什麼玩意,看不懂……”
說著,就準備順手把這個盒子扔到雜物堆。
雜物堆裡麵的禮物,正常來說是不會扔的,畢竟是親朋好友的一份心意,
但是不實用的東西,免不了會放到庫房裡麵吃一輩子的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