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888啊,就這還大紅包呢?我們家那邊的規矩,沒有個幾萬,新郎都不好意接新娘下車。”
當即,在場的所有人臉色都變了,張帆老兩口這邊甚至臉色都白了。
新娘母親也沒想到,自己妹妹竟然在這種場合公然要錢,這跟搶劫有什麼區彆。
雙方本來談好的彩禮,女方家一分錢不要,統統給女兒留著以後過日子用。
現在又卡在下車的關鍵點,要錢,這不是在打他倆的臉麼,尤其他們兩口子還是在公務部門工作。
這身份和臉麵可比錢重要多了。
新娘母親剛要上去拉走自己的妹妹,不想讓她破壞自己女兒的形象,就見新娘一把從窗口把小姨巴拉走,要不是有人扶著,差點就摔倒在地。
同時新娘還狠狠的瞪了一眼小姨。
隨即,轉頭看向了一臉懵逼的新郎,
“看什麼看,今天我結婚,這兒我說的算。還不給你媳婦開車門。”
新郎沒有反應過來,反而是伴郎一腳踢在新郎的屁股上麵,小聲的趴在他耳邊說道,
“不要錢了,還不趕緊把媳婦帶進酒店……”
張長鑫看都沒看在一旁罵罵咧咧的新娘小姨,直接拉開車門,小兩口親親密密的進了酒店準備的婚房。
張帆給兒子買的新房還沒有裝修好,而現在老兩口住的家,根本放不下這麼多人,於是直接在酒店包了一個房間,作為兩個人的婚房。
“你看吧,我就說可你當有幺蛾子!”
王重張健跟在人群中,張健悄聲的對王重說道。
“還好這個新娘有主見,否則今天婚禮搞不好就得黃……”
王重連忙捂上張健的嘴,
“你這烏鴉嘴可千萬彆亂說,張帆老師對咱們如師如父,你就這樣詛咒他?”
張健在王重手裡掙紮的兩下,放棄了,示意自己不說話了,喘不過氣了,趕緊鬆手。
不過王重剛鬆開手,張健就又問道,
“上午十一點之前開席,等會你去哪?回房間不?”
王重搖搖頭,
“回房間也消停不了,說好聽點我是張帆老師的學生,是客人,說難聽點我今天就是給老師撐場子的。”
“就算回房間,也肯定會有人直接找過來,長鑫哥結婚的日子,你還能關著門?”
見王重說的有道理,張健點了點頭讚同的說道,
“確實,我剛才看他們擺桌,還有什麼縣長要來,市裡麵也有什麼領導要來。”
“我看都是女方家的,老師這邊就一個教育局的什麼領導,一個校長,確實在女方麵前沒什麼底氣。”
“不過還好,張帆老師有你這個學生,你一出場,把他們統統全乾碎!”
王重白了張健一眼,
“你才去魔都幾天,連縣長都不放在眼裡了啊?”
張健一愣,看向王重,
“那倒沒有,不過不是有你在麼。今天你要不在,我能把那個縣長舔到懷疑人生!”
王重認輸了,貧嘴這方麵,張健是十好幾年的專業選手了,從小沒少因為貧嘴被揍。
“所以啊,送佛送到西,為了給足咱老師麵子,等會我決定去酒店大堂迎賓!”
張健聽到這話整個人都懵了。
迎賓?王重去當門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