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帆在麵對已經畢業的王重和張健時,是一個和善的小老頭,但是當他站在課堂,秒變嚴肅的變態小老頭。
整個班級裡麵都是肅殺的氣氛,沒有一個人敢在這個時候跳腳炸刺。
什麼縣長的侄子,市長的外甥,在張帆這裡統統上不了台麵。
以前的張帆或許就認慫了,但是現在的張帆,誇張一點來說,可是一個電話就能搖到諾貝爾獎得主的人,甚至諾貝爾獎得主都得在張帆麵前低頭聽訓。
王重和張健率先來到辦公室,隻聽辦公室一聲嘩然,然後再次寂靜無聲……
在安撫了辦公室裡麵的老師之後,一行人又到了張帆所帶的班級門口,此時,張帆的聲音從教室裡麵傳出,
“我告訴你們多少次了,要好好學習,就算不好好學習,也不要耽誤彆的同學好好學習。”
“你們看看你們自己,一個個的,哪有來上學的樣子,一天天不是招貓就是鬥狗,但凡有一點點的上進心,你們也不至於找關係來我的班級。”
“你們家長是什麼想法我能不知道?我告訴你們,我沒辦法控製你們進來,但是我絕對有辦法讓你們出去!”
“還真都出息了,一個班級二十五個男生,二十二個給音樂老師寫情書,我是不是應該把這些情書都拿給你們家長看看?”
“啊!?”
最後一聲“啊!”,把站在門口的張健和王重都嚇得一哆嗦,以前張帆老師就靠這一聲吼,嚇了他們兩個三年,就算現在,都有心理陰影和後遺症。
不過這個班級確實也出人才,差不多90%的男同學,同時給音樂老師寫情書?沒有比這更離譜的了。
就算音樂老師是仙女,也不至於吧?
雖然教室裡麵的學生沒有人頂嘴,但是王重看得出,一群半大的小夥子雖然都低著頭,但是一個個都是桀驁不馴的類型,張老師明顯的壓不住他們。
“咚咚咚……”
三聲敲門響起。
張帆皺了一下眉頭,這個時候不應該有人找自己啊,教室裡麵所有的學生都坐在位置上,也沒有少人。
“誰?”
張帆看向門口,下意識的問道。
本來上課的時候都是開著門的,但是由於今天有家醜了,家醜不能外揚,所以張帆特意把門給關上了,而門口的小窗戶,根本沒有人影。
教室的門被打開一個小縫,一個腦袋從縫隙裡麵鑽了出來,
“老師,我雖然知道現在不是打擾你教育孩子們的時候,但是我這有點著急,所以冒昧的敲了一下門……”
張帆先是一愣,隨後大喜。
於此同時,在教室裡麵看到門口的人,是王重時,整個教室瞬間爆發出如炸營般的歡呼聲。
整個樓層的老師都出動了,看向張帆所在的班級。
但是僅僅是一聲炸響,隨後又再次回歸於沉寂,所有的任課老師都再次回到了自己的教室,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現在當老師實在太難了,儘可能的就不要多管閒事,否則很容易惹火上身。
不像他們小的時候,老師不打孩子家長都不願意,那時候真是打是親罵是愛啊,隻要不打壞,打的越狠,家長越開心,甚至打好了,還會帶著家裡僅有的一些水果或者罐頭糖果去慰問老師。
“你怎麼來了!?”
王重和張健進入教室之後,做了一個噓的手勢,所有的聲音陷入了歸寂。
“這不是要頒發諾貝爾獎了麼,我來請老師陪我一起去斯德哥爾摩,沒有昨天的老師,就沒有今天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