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重一直認為,不是優秀的人不合群,而是合群的人裡麵沒有那些不自知之明的人而已。
就好像秦遠山一樣,王重覺得他人老實,對自己姐姐也好,雖然紅過臉,但是從來沒有動過手,還知道掙錢上交,從一個女人的角度來講,這樣的老公已經是上輩子燒香燒來的了。
雖然從王重的角度看來這樣的男人活著多少會有點憋屈,但是這個姐夫顯然不一樣,有點樂在其中的感覺。
不過他得父母,王重就不敢恭維了。
在昌市的時候,一直想搬進大姐和姐夫的家,因為那樣就不用在自家打掃衛生和做飯了,純純的把大姐當工具人。
當自己好起來了,給大姐換了房子,二老更是竭儘所能撒潑打滾的想去說服姐夫讓他們搬進去,好在秦遠山這個姐夫挺住了。
最後大姐懷孕,才打消了他們這個念頭。
因為孕婦是需要他們照顧的,這和他們的享福理念衝突。
如今想去斯德哥爾摩,不跟自己溝通也就算了,還偷摸的來濱江?
彆人可能見他們年紀大會慣著,但是王重顯然是不會的,彆說帶著護照,就算簽證下來了,王重也會想辦法讓他們上不去飛機。
就算上得去飛機,王重不帶著,他們也進不去斯德哥爾摩的諾獎頒獎大廳。
既然秦遠山開口主動要求帶孩子,王重自然沒有什麼意見,而且這個姐夫確實夠意思,當年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在金錢上也給了不少的幫助,就算不給他父母麵子,姐夫和大姐的麵子還是要給的。
“行,那就辛苦姐夫了,等到斯德哥爾摩請你吃大餐!”
王重沒有多說,秦遠山自己也知道王重是什麼意思,也沒有主動的說自己父母的事情,他相信王雲一定把這件事情告訴王重了,尤其是酒店的房間還是王重給自己父母安排的,王重既然沒有主動說,顯然是對自己父母這個行為很不喜歡。
晚上,和甘思雨簡單的視頻聊了一會,並約定了明天中午吃飯的時間,王重便早早的睡了。
前兩天的晚上實在太累了,這麼長時間都沒有緩過來,好不容易這兩天閒下來了,王重自然能多睡一會就多睡一會,保養好精神,為以後做準備。
畢竟不是一個人了,體力不足,是容易被笑話的。
好在是一家人,有血脈傳承,王重覺得流水法杖這種神器應該是可以共用的,能給自己分擔不少負擔。
第二天,王重一覺睡醒,已經快十點了。
甘思雨他們住在康萊德,離四季酒店有點距離,所以王重起床的第一時間就準備找酒店訂車,送自己一家過去。
然而,當走出自己套房的時候,竟然看到了王雲的公公婆婆,公公正在跟王父聊天,而王雲的婆婆則是在沙發上逗著孩子。
“你起來啦?”
王雲的神色有點疲憊,見到王重從房間出來,跟王重打了一個招呼。
帶孩子每天晚上都要起夜喂奶,基本上每一個新手媽媽都睡不了一個好覺,所以王雲看起來有些萎靡不振。
“起來了,等我洗漱完就準備準備出發吧。”
“對了,我姐夫呢?”
王重沒有看到秦遠山,他記得昨天晚上秦遠山還說要幫著看孩子,讓他們去見親家呢。
“你姐夫去買羽絨服和棉衣棉褲了,爸媽過來沒帶多少厚衣服,有點冷。”
王重知道大姐說的爸媽,其實就是公公婆婆,但是沒想到他倆還真行,四季酒店空調開的這麼足,還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