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子恒無奈:“又胡說了。”
聽到這話白兮若頓時來勁了,雙手叉腰,眼睛睜大,嬌橫的說道:“少來這一套,昆侖都傳遍了,你為那顧瀟瀟大改特改天樞峰。”
“又是什麼櫻粉樹,又是紫玉葡萄的,那你還站在這裡乾什麼,還不回去跟你的顧仙子花前月下,卿卿我我去。”
沈子恒曲手指,上前彈了白兮若的腦門。
“哎呀,你乾嘛!”白兮若捂著腦門,控訴的看著彈她的人。
沈子恒撩袍在凳子上坐下,“彆人不知我為何改天樞峰,為何栽粉櫻樹,為何種植紫玉葡萄,你不知道?
白兮若心虛的移開眼睛,仍舊揚著脖子說道:“我,我怎麼知道,我隻知道外麵都是這麼傳的。”
良久,無聲。
白兮若偷偷用餘光看見沈子恒用那漆黑如墨的眸子看著她。
即使他未說一字,卻不怒自威。
白兮若嘟了嘟嘴。
片刻後挪著小碎步,扭捏的走到沈子恒身邊,細腰一扭,坐在了那人的腿上。
似是覺得不舒服,將那人的手放在自己的腰上,動了動,靠在身後的胳膊上。
嗯,舒服了。
白兮若癟癟嘴,吸了吸秀氣的鼻子,準備醞釀眼淚。
沈子恒身子向後靠在椅背上,空著的那隻手在桌子上漫不經心的敲著,:“不許裝哭。”
白兮若......
不信邪,繼續醞釀。
頭頂懶洋洋的聲音響起:“再哭,以後都不給你買綠豆糕了。”
白兮若氣憤的抬頭瞪他。
卻見那人鴉羽睫毛下的眼眸正含笑看著她。
仿若那清冷高不可攀的神氏因這一抹笑容而沾染了凡塵情事。
從那高嶺之潭走下來,走入了白兮若的心中。
白兮若突然不想鬨了,此刻,她隻想讓這高嶺之花沾染人間喜怒哀樂,與她一起沉淪。
緩緩向那撩人心弦的薄唇吻去,櫻唇輕啟,吮吸,舌頭貪婪的探入那未曾去過的領域。
沈子恒起先還眼中含笑去,氣定神閒的看著那人兒靠上來,放任她的肆無忌憚。
沒過多久
那放在桌子上的手緩緩握緊,直至忍不住。
單手掐住那細腰將人揉進自己的懷中,喉嚨不斷滑動,急切的,密密匝匝的吸住那嬌人兒的舌頭不放。
白兮若眼尾媚到足以令任何男人發瘋,她輕喘著,嬌吟著,引誘著那高高在上的仙君與她沉淪在情欲之中。
看著人間極致美色在自己懷中綻放,沈子恒動作越來越急切,仿若吸食世間最美味的美酒不斷吃著那懷中嬌人兒的津液。
吸的發疼了,白兮若輕蹙眉,推拒著,嬌喘著說不要,卻令那人更加瘋狂,將人死死按在自己懷中,單手禁錮住那不斷推拒的雙手,肆意品嘗、咂弄、欺允。
直至懷中嬌兒哭泣才堪堪停止,分開時嘴邊的銀線更是讓那人不舍的親了又親,貼了又貼。
眼神漆黑如墨的看著被自己欺負到哭泣的人兒,這副樣子卻更令他漲疼到難受,想不顧一切讓她哭的更慘一些,想......
閉了閉眼,輕喘著說道,:“你就是來要我命的,乖一點,彆哭了,再哭下去,我怕我忍不住了。”
白兮若感到抵在自己身上那堅硬,白著臉趴在那人懷中不敢再有絲毫動作。
沈子恒單手放在那人的腰上,閉眼仰頭倚在靠背上,平複著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