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然的青梅竹馬,你都拿不下,你說說你,浪費了多好的條件。”
周思思紅著眼大聲說道:“你胡說,都怪你,都是你的錯,若不是你這個狐媚子勾引他,若非你上趕子趕上來,死皮賴臉賴上我們,他怎麼會不理我,都是你的錯。”
白兮若蹙眉,看著周思思,認真的開口:“我若真的勾引他,壓根就沒你什麼事了,是非顛倒你可真是會說,你彆忘了,不是我上杆子找你們,是你當初闖了禍,我救的你們。”
“況且,你不把心思放在該放的上麵,每天都在想些什麼,一個男人若是他心裡有你,那是誰也搶不走的,若是能被其他女人輕而易舉的搶走。”
說到這裡,白兮若語氣帶有一絲上位者才有的威嚴;“能被其他女人輕易搶走的男人,你還要他乾嘛,世界上男人很少嗎?”
周思思哭著不再說一句話。
良久,白兮若歎了一口氣。
一言難儘的看著這戀愛腦。
輕聲說到:“彆哭了,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眼淚要用在對的地方,在這哭,誰看,我又不會憐惜你,你瞧瞧你,哭的多醜。”
說著從袖中拿出一條手帕,遞到周思思麵前:“喏,擦擦,難看死了。”
周思思拿著帕子擦著眼淚鼻涕嗡聲說道:“你真的不會跟我搶賀清哥哥嗎?”
白兮若......
“你可真牛逼,我給你說了那麼多,你是一個字都沒聽進去。”
周思思低頭,輕聲說道:“我什麼都沒有了,我隻有他了,我從小就喜歡他,我隻想跟他在一起,我隻想陪著他,我不在乎什麼修仙,我從始至終想要的就隻有一個他而已。”
白兮若趕緊開口:“停停停,我懶得聽,戀愛腦的腦回路,說吧,找我乾嘛。”
周思思低頭咬唇說道:“今天是賀清哥哥的生辰,他在五味峰請好友吃飯,他有事被師傅叫去了,讓我過來叫你。”
白兮若單手輕點下巴:“然後呢?”
周思思不說話。
“既然你不說話,那就是沒其他事了,我知道了,你回去吧,我晚上一定準時到達。”
周思思詫異的抬頭看著白兮若。
片刻後,咬唇,說道:“你能不能不去,這裡有傳聲符,我用靈力點燃,你對著符紙說,你晚上有事,去不了”
說完,似是想起什麼,又立馬著急開口:“不,你要說你不想去。”
白兮若眼神幽深,:“我憑什麼聽你的。”
周思思看著那雙仿佛能看穿一切的眼睛,慌張移開了視線。雙手握拳,就是不說話。
白兮若蹙眉,好久沒這麼想打人了。
隻是,看了一眼旁邊的靈田。
忍著打人的衝動,說道:“要我答應你,也不是不可以。”
“掌管雜役弟子晉升的黃掌事,是不是愛喝酒?”
周思思疑惑的說道:“你問這個乾嘛,他愛喝酒不是人儘皆知嗎?”
白兮若繼續說道:“你是外門弟子,能見到他,你明天帶我去見他。”
周思思嘲諷一笑:“你還說我不切實際,不切實際的是你,雖然誰都知道他愛酒如命,你要是手裡有好酒,他也會給你機會,但是那得是你煉氣三層或者你靈根非常好的情況下,你現在五靈根,想什麼。”
白兮若麵無表情,:“你隻需要做到我說的,我就按照你的要求發傳聲符。”
周思思向看傻子一樣,看了一眼白兮若,說道:“成交。”
......
夜晚
白兮若看著床下另外一壇酒,緩緩摩擦著上麵的蓋子。
雞蛋不能放在同一個籃子,她本來想著兩壇酒,更保險。
想到那個老頭,無奈的搖搖頭,一瓶已經給他了,隻剩最後一瓶了。
是非成敗,就看明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