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玩夠了,才抬起頭,看著沈子恒俊美如天神的容顏,嘟嘴開始輕聲告狀。
“我跟你講,黃瑩瑩,就是她,之前我剛來昆侖,我分到她房間了,她可壞了,可凶了,每天都不理我,還指責我。”
“她是負責種植靈田這一塊的,她就故意把我分到了最偏遠的靈田,明明這一塊以前都是男的負責的。”
“她就是見不得我比她美貌,就是見不得我比她更討人喜歡。”
“可是這能怪我嗎,我也不想我長的這麼美啊,我也不想她長的不好看啊。”
沈子恒搖頭輕笑。
白兮若本慵懶攤在沈子恒懷中,瞬間坐了起來,控訴的看著他。
沈子恒輕咳了一聲,表情恢複一本正經,:“嗯,你繼續說,我聽著。”
白兮若又靠在那舒服好聞的懷抱中,繼續說道:“我都很大方了,你看她,給我穿了多少小鞋,我都沒有找她麻煩對不對。”
沈子恒配合的點頭。
“可是你知道她有多過分嗎,明明她給我的是一百畝靈田,你看我這麼嬌弱,明顯就是為難我,想把我趕出去。”
“但是你看我,我也很認真啊,我每天都勤勤懇懇的日出而勞動,日落還勞動,每天可認真,可認真的照顧靈田了。”
沈子恒挑了挑眉,不說話。
白兮若繼續氣憤的說道:“昨天檢查,我靈田的雜草明明都是符合要求的,是在合理允許的範圍內的。”
“可是這個女人,這個壞女人她還故意給我扣帽子,說因為我耽誤了整個昆侖的修煉。”
“你說她是不是就是給我穿小鞋。”
“嗯”
“是吧,你也覺得她給我穿小鞋,但是昨天我都大度的忍了,宰相肚子能撐船,我這麼大的肚子,怎麼會跟她一般斤斤計較,我都不理她了。”
沈子恒垂眸看著那一手可掌握的腰肢,不說話。
白兮若說到氣憤處了,直接坐起身來,說道:“可是這個女人,她今天乾了一件特彆特彆壞的事,她把我辛辛苦苦釀了好久的酒給打碎了。”
說到這裡,想到自己的心血全部白費一場,白兮若沒忍住,這次是真委屈的眼淚湧上來。
沈子恒身形一僵,連忙出聲:“嗯,她的錯,我賠給你其他酒,你想要什麼,或者你想要重新釀,想要什麼原材料,我給你找。”
白兮若被沈子恒出聲這麼一打斷,委屈情緒消散,眨眨眼,繼續告狀。
“她可壞了,她還想要打我,她讓我明天去執事堂受處罰。”
“處罰一般都是對犯了很嚴重錯誤的人才這樣的,我這麼勤勞,聽話,她還要處罰我。”
“而且你知道嗎,處罰可重了,就是那個什麼執法仗要打在身上至少三十下。”
“你說這要真的打我三十下,我還有命嗎?我就再也見不到哥哥你了。”
沈子恒在聽到執法仗的時候輕蹙眉。
聽到說打三十下的時候,沒忍住渾身的氣勢。
蘊養在識海中的寒淵劍顫了顫,它好久都沒有感受到這麼強的怒氣了。
可怕,太可怕了。
這個女人簡直比魔族還可怕。
雖然它是一把劍,但是劍君的怒氣它也怕啊。
沈子恒懷中的白兮若卻絲毫感受不到一絲不舒服,還繼續興致洋洋的告狀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