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看來是不行了。
又一聲慘叫聲響起。
眼前的陣法開始靈力波動。
白兮若低頭看著那叫容秋的女修臉上又多了一道道像刀劃過深可見骨的痕跡。
哼了一聲,好狠毒,居然想劃她的臉,這陣法是反噬陣法,任何攻擊陣法的都會反噬到她自己身上。
白兮若心裡默數。
一、二、三。
不用抬頭都知道這淩厲的劍氣是寒淵劍。
沈子恒在感到陣法波動時,就立馬回客棧。
到樓底,一眼都未看那三人,看著窗邊毫發無傷的人,心裡才鬆了一口氣。
撤去陣法,白兮若像隻小蝴蝶一樣輕飄飄的從窗子跳下去,本來就沒有多高,兩層樓。
沈子恒上前一步接住了她。
白兮若抱著他的腰,哼哼唧唧的開始告狀,手指著容秋說道:“就是她,哥哥,她罵我,還要劃爛我的臉,嗚嗚嗚,要不是哥哥的陣法,我就再也見不到哥哥了。”
沈子恒雙眸深邃如深潭,淩冽的目光看向容秋,威壓鄙人。
容秋忍受不住這威壓,猛地倒在了地上吐了口血。
中間帶麵紗的女修對著沈子恒行禮。
“玄已真君手下留情,我們是皓月宗弗蘭峰的弟子,還請真君留我師妹一條命。”
沈子恒並未理她,威壓不斷加重,戴麵紗的女修眼中焦急的轉頭又對著白兮若行禮。
“姑娘,我知道,我師妹她有錯,她如今已經深受重傷,再繼續下去,恐有性命之憂,我帶她回去,師門必重罰她,求姑娘饒她一命。”
白兮若看著她,想到這戴麵紗的女修之前也未她說過話,也出手阻攔她師妹了。
轉頭看著沈子恒:“哥哥。”
沈子恒輕歎一聲,收起威壓,牽著她的手返回了客棧。
一路白兮若未說一句話。
到了房間。
沈子恒開口:“既然不高興,又為何要我放了她。”
白兮若坐在桌子上捧著下巴說道:“她是皓月宗的,是玄倉界四大宗門之一。”
“她們還認識你。”
“她已經受到懲罰了,不能讓她汙了你的名聲。”
“這種人不配損耗一絲一毫你的名聲。”
沈子恒抿唇,心裡湧上密密麻麻的疼。
她總是看起來驕縱,無法無天,實際又比誰都心細,從不會讓任何人為難。
白兮若發了一會呆,又看著沈子恒,伸出手指,勾了勾。
沈子恒配合的湊近。
“我告訴你哦,我剛下去,就是為了報仇,我給她身上下了癢癢粉。”
“嘿嘿,絕對可以讓她癢個三天三夜的。”
沈子恒未說話,將她抱入懷中,愛憐的摸了摸她的頭發。
白兮若靠在他的懷中,輕聲問道:“外麵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嗎?”
“有一隻中階夢魘魔和大約幾百隻低階魔物潛入了這座城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