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麵的戰鬥依舊未結束,沈子恒身上的傷越來越多。
劍氣與魔氣交織,劍鳴聲不斷。
王庚由最開始的輕蔑到現在臉色越來越沉重,手中的劍越來越沉。
在沈子恒又一次劍氣劃傷王庚時。
王庚眼中劃過一抹警惕,心裡湧上一股不安,速度開始越來越快,招式越來越狠。
.......
“不行,我們得跑,玄已真君不過是元嬰期,他是打不過王庚的。”
“對,趁現在,我們趕緊走。”
“我也走。”
隻是才走出沒幾步,眼前就出現一層泛著魔氣的結界。
其中一個修士後退一步,眼神絕望:“他不會放過我們的,我們跑不了,他會全殺了我們的。”
“為什麼,我們做錯了什麼,我不想死在這裡,我想回去。”
“都怪淩雲劍宗,是你們,是你們,若不是你們,我們就不會這樣。”
一個中年男修指著穿淩雲劍門派服的人罵道。
“對,都怪他們,他們就是禍害。”
淩雲劍宗一位看起來年紀還小的劍修哭著說道:“不關我們的事,我們也不知道會這樣,他,他也殺我們的人了。”
“不怪你們,那怪誰!既然大家都得死,我憑什麼受這窩囊氣,在死前我先殺了你們這群狗娘養的。我一個金丹期的殺不死那與魔族勾結的雜種,我還殺不了你們?”
說話的男修情緒越來越不穩,眼見他就要拔刀。
一位淩雲劍尊弟子後退一步顫聲說道:“不,不關我們的事,要怪,就怪。”
他驚恐的四處看了看,隨即眼睛一亮,指著上方說道:“要怪就怪那玄已真君,對,怪他,要不是他非要戳穿王長老,王長老隻不過是殺了三十幾人。”
“玄已真君若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揭穿,我們,我們就都好好的,都不必死,對,沒錯,怪玄已真君,你們要是生氣,就去殺那個貌美女修,她跟玄已真君是一起的。”
另外一個淩雲劍宗弟子忙出聲:“對,是他們的錯,若不是他們能力不行,非要當善人,我們就不必死,我們這會早就回家了。”
皓月宗的一名女弟子氣得指著他們大罵:“你們果然沒一個好東西,上梁不正下梁歪,什麼玩意,你們宗門出了魔頭,連你們的人都殺,你們現在反來指著玄已真君,要不是他,我們早就死了。”
“是啊,他們好一個顛倒黑白,沒腦子嗎?怪不得宗門出了這麼大的魔物,你們還什麼都不知道。”
一淩雲劍宗弟子猛地拔出劍:“你們皓月宗什麼用都沒有,還敢在這裡亂說,再敢多說一個字,信不信我拔了你們的舌頭。”
“你......”
中年青衣男修依舊情緒憤怒。
“大哥,你彆氣,我們去把那貌美女修殺了,說不定一會王長老就會看到我們的誠心,不殺我們了。”
中年青衣男修眼中一閃,看了一眼,離他不遠的貌美女修。
白兮若看著沈子恒又被刺中一劍,雙手握拳,看了眼旁邊蠢蠢欲動的人。
心中悲涼一片。
拿出數十張爆破符:“若是不想被炸死,就站在原地不動,不然我不介意先送你們去地府!”
看著她手中高階爆破符紙,蠢蠢欲動的人眼中皆閃過一絲害怕。
這符紙的破壞力他們是見過的,連高階魔都能炸死。
其中一位修士眼神一亮,高階爆破符,剛可以炸死一隻夢魘魔,那現在再炸他一次不就好了。
白兮若抿唇,之前能炸成功,是因為王庚未設防,他未使出全力,被紫殤墜纏住了,現在,紫殤墜已毀了,爆破符沒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