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像赤鐵礦從字麵意思看通身呈現那種暗紅赤色;褐鐵礦則是呈現為土黃色或者棕色;磁鐵礦一般是那種磁鐵樣的黑色,至於菱鐵礦由於她還沒有見過,所以也不知道什麼樣。”
“就是說鐵礦石都是有些明顯特征的對吧,那就如剛哥所說,隻要看到奇怪的石頭咱們就把他們運回來唄。”何雅笑著說。
“對了,你問問凱西煉鐵礦用木炭行嗎?記得網上不都是說用煤炭嘛?”李俊想到這個事兒忙問秦華。
倆人交流一番後秦華轉述凱西的話“理論上來說用焦炭,也就是那種乾餾過後的煤炭為最佳。但是咱們沒有煤炭,也隻能拿木炭來試試了,至於行不行還得等試過後才知道。”
害,大夥兒一聽這話頓時有點泄氣,一個鐵礦石還沒找到呢?這下又增加了新任務。
不過要真有了煤炭那可省事兒多了,煤炭的熱量、燃燒時間都遠超過木炭,到時候大家不用再照看火堆,沒準真能取消值班製度。
煤炭的找尋也並非那麼困難。實際上世界範圍內有相當比例的煤礦是露天礦,那些煤炭埋藏在淺層,很容易就能被找到。
再有更好的消息是澳洲範圍內就有大量露天煤礦,而且無論是澳洲的煤礦還是鐵礦,其質量在全球都是拔尖的存在。
那兩天大家都在忙著燒製木炭和製作水缸。不出意外的,第一次製作水缸以失敗告終。
果然這種大型陶器製作難度大的不是一星半點。不僅製胚的時候不易成型,更麻煩的是在燒製時很容易開裂。
關鍵是摸不清到底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兩位燒陶把頭秦華跟山田新連晚飯都顧不上吃,在窯爐旁拿著陶缸碎片仔細端詳討論。
急的吳澤濤喊了她好幾次,都沒收到回應。後來秦華被喊的煩了,一臉焦躁地站起身衝著吳澤濤喊了句“滾!”
一時間給營地吃飯的眾人嚇了個目瞪口呆。大家都沒見過如此彪悍的秦華,真想不出這個一向冷酷的姑娘還有如此強大的爆發力。
吳澤濤像霜打的茄子般回到火堆旁,低頭扒拉碗裡的羊肉。
他倆人相處一直比較奇怪,彆看前段時間確立了戀愛關係,可秦華看起來好像對吳澤濤有些不冷不熱的,因為燒陶緣故平日裡反倒跟山田新接觸的更頻繁。
自己的女朋友跟彆的男人天天膩在一塊兒,如此說來吳澤濤情緒上有些不滿也是正常。
想想感情的事兒誰能說明白呢?左右還不是個緣分。
所以哪天吳澤濤被人挖了牆角也並不稀奇。
到下午李俊去檢查了曬著的海腸,經過三天晾曬,所有的海腸已經成為一種焦乾狀態,拿起來摔一下哢吧哢吧作響。
可以磨海腸粉啦!
說是磨可是哪能真的用手磨啊。
早幾天咱們心思縝密的俊哥就去海邊尋了塊有些凹的石頭,那石頭有兩個巴掌大小,中間凹進去一塊,有點像個低配版的蒜臼。
當然這塊石頭的凹槽很淺,跟蒜臼還差著十萬八千裡呢,不過用來研磨海腸粉應該足夠了。
李俊又找了塊長條狀的鵝卵石當錘頭,然後拿了個盛放海腸粉的陶罐。隨後將曬著海腸的篦子直接端到那棵黑鬆樹下,搬塊石頭坐地上當凳子,就這樣開始了漫長的研磨工作。
曬乾的海腸經鵝卵石稍一碾壓就變得稀碎,第一遍壓的時候還是那種稍大些的碎塊,等再多研磨幾遍後就成了細細的粉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