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瑟站在一旁,輕搖折扇,看似一副悠然閒適的模樣,可那雙眼眸卻時刻留意著場中的戰局。他雖未親自下場動手,但那周身散發的沉穩氣場,仿佛在暗中掌控著一切,仿佛隻要局勢稍有變化,他便會收起這淡然姿態,果斷出手扭轉乾坤。
小盜王是仗著超妙絕倫的輕功,在這混戰的人群中如鬼魅一般穿梭自如。他身形輕盈,時而高高躍起,避開喇嘛們的攻擊,時而借力在眾人肩頭、兵器上一點,瞬間改變方向,朝著敵人的薄弱之處襲去,手中的短刃時不時閃出寒光,瞅準時機便給那些喇嘛來上一下,得手後又迅速飄然而退,讓喇嘛們又氣又惱卻難以抓住他的身形。
喇嘛頭子大喝一聲:“布陣!”刹那間,剩餘的喇嘛們迅速變換站位,圍成一個奇特的陣型。他們腳步移動間帶起陣陣塵土,口中念念有詞,手中的禪杖或其他兵器紛紛指向陣中眾人,隱隱有一股神秘而強大的力量在陣型中彙聚,仿佛一張無形的大網正緩緩張開,要將唐蓮、雷無桀等人統統困在其中。
隻見小盜王腳不沾地,身形卻似蜻蜓點水,宿鳥投林,在那喇嘛們所布之陣的邊緣輕巧地穿梭著。他借著這絕妙輕功,巧妙地避開陣中散發出來的陣陣威壓與攻擊,時而貼近地麵快速掠過,時而高高躍起從空中劃過一道弧線,每一次動作都靈動至極,仿佛與這周遭的環境融為了一體,讓那些一心想困住他的喇嘛們乾瞪眼卻無可奈何。
這霎那間,眾人都是看得瞠目結舌,心裡想道:“這小盜王的輕功竟如此出神入化,當真厲害無比啊!這般如鬼魅般的身法,怕是世間罕有,今日可真是開了眼界了。”想著的同時,目光也緊緊追隨著小盜王那飄忽不定的身形,一刻都舍不得挪開。
與此同時,雷震天腳下施展迅雷步,身形如電般在陣中穿梭,帶起一陣呼嘯的風聲。左手緊握夜光刀,那刀身隱隱散發著幽冷的光芒,仿佛能劃破這沉沉夜色;右手持著天雷劍,劍身似有雷電之力隱隱流轉,仿佛隨時能引動天地之威。他揮舞著雙刀,每一招每一式都帶著剛猛無匹的氣勢,朝著喇嘛們的陣型狠狠劈砍而去,欲要將這困住眾人的陣法撕開一道缺口。
“給我破!”他的雙手刀劍術配合得極為精妙,夜光刀如靈蛇出洞,劃出一道道冰冷的弧線,專挑喇嘛們陣型的銜接縫隙處狠刺猛砍,似要斬斷那維係陣法的關鍵脈絡。天雷劍則似攜雷裹電,每一次揮出都帶起一陣劈裡啪啦的勁氣爆響,朝著陣中力量彙聚之處狠狠轟去,仿佛要以這雷霆之威將那神秘陣法徹底擊潰,其氣勢之猛,讓周圍眾人都為之一振。
喇嘛頭子口吐鮮血,顯然是被雷震天這淩厲且猛悍的雙手刀劍術給震傷了。他臉色瞬間變得煞白,身子搖晃了幾下,眼中滿是驚愕與不甘,原本布置好的陣法也因他這一受傷而出現了鬆動,那股神秘的力量仿佛也隨之紊亂起來,陣中的喇嘛們一時也有些陣腳大亂。
雷無桀笑道:“師兄,乾得漂亮呀!看這喇嘛頭子都被你打得吐血了,哼,叫他們還敢在此囂張,這下知道咱們的厲害了吧!”手中寶劍揮舞得更帶勁了,繼續朝著那些有些慌亂的喇嘛們攻去。
喇嘛頭子見勢不妙,心知今日討不到好,再糾纏下去怕是有性命之憂。當下也顧不得其他,強撐著搖搖欲墜的身子,口中高呼一聲:“撤!”便率先轉身,妄圖帶著剩餘的喇嘛們逃離此地,那腳步雖踉蹌卻也透著一股急切,隻想儘快擺脫雷無桀等人。
雷震天叫道:“師弟,窮寇莫追,且讓他們去吧。今日咱已給了他們教訓,他們這一敗,想必短期內不敢再來尋釁滋事了。”他收了手中的夜光刀與天雷劍,站在原地微微喘著氣。
常年誠摯地向雷震天和雷無桀抱拳道:“多謝二位雷兄今日出手相助,若非二位仗義,我怕是要在那幫喇嘛的圍攻下吃大虧了。這份恩情,常年我定銘記於心,日後若有差遣,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雷無桀笑道:“常大哥說的這是哪裡話,路見不平自當拔刀相助嘛!況且那幫喇嘛如此欺負人,咱可不能眼睜睜看著不管呀,哈哈,大哥你不必放在心上,咱們都是江湖同道,理應互相照應的啦!”邊說邊擺手,臉上滿是豪爽的笑意。
前方突然出現了四個人,戴宏偉抬眼一看,不禁大吃一驚,原來走在前頭的那個人正是北離的中郎將寒城。隻見寒城身著一襲黑色勁裝,身姿挺拔,步伐穩健,腰間懸掛著的長劍隨著他的走動發出輕微的聲響,隱隱透出一股肅殺之氣。他麵容冷峻,眼神犀利如電,仿佛能看穿一切,讓人不敢與之對視。在他身後的三人,也個個神情肅穆,身著統一的服飾,緊跟在寒城身後,猶如寒城的影子一般,四人一同前行,給人一種強大的壓迫感。
寒城哈哈一笑,說道:“你們在我的眼皮底下,竟敢如此大動乾戈,當我這中郎將是擺設不成?哼,都隨我走一趟吧,好好交代清楚今日這番亂象究竟是為何而起!”眼神一凜,手已按在了腰間的劍柄之上,大有一言不合便要動手的架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