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勤勤怔了一怔,說道:“雯兒,隻要你乖乖聽話,就不會有事。”
秦毓雯突然叫道:“不,我不聽!”
李勤勤吃了一驚,說道:“這孩子,怎麼這般倔強!”
秦燁嵐傷心至極,說道:“雯兒,莫要這般衝動。”
秦毓雯道:“爹,我有自己的想法,不會任人擺布。”
李勤勤道:“你這小丫頭,不知天高地厚!”
秦毓雯哼道:“你彆瞧不起人!”
秦燁嵐麵上一陣青,一陣紅,瞪著李勤勤,雙眼好像要噴出火來。
李勤勤暗自思量:“這秦燁嵐看來是動了真火,此事還需從長計議。”
秦燁嵐嘶聲叫道:“李勤勤,你今日若敢傷我女兒半分,我定與你不死不休!”
他的女兒已經被那個仆人押進去了。
李勤勤笑道:“秦燁嵐,你現在著急也沒用,還是好好想想怎麼滿足我的條件吧。”
秦燁嵐斥道:“你休要得意,我定不會讓你得逞!”
李勤勤哼道:“那咱們就走著瞧!”
秦燁嵐直接一手抓起餘浩,說道:“快把我女兒放出來,否則休怪我不客氣!”
長白山主連忙說道:“秦兄莫要衝動,咱們有事好商量。”
秦燁嵐怒道:“還有什麼好商量的,你們欺人太甚!”
李勤勤笑道:“令媛是自願留下的,可並不是我強迫的,秦兄還是冷靜些為好。”
秦燁嵐氣得七竅生煙,喝道:“胡說八道,我女兒豈會自願留下!”
李勤勤笑道:“秦燁嵐,你莫要不信,不信你可以去問問她。”
秦燁嵐軟弱無力的問道:“一定要杜天源才能交換麼?我可不可以替你們……”
李勤勤打斷道:“秦燁嵐,你未免太天真了,杜天源對我們的價值豈是你能比的?”
忽聽得一個人冷冷說道:“不一定要杜天源才能交換吧?”
是秦燁嵐又熟悉又害怕的聲音。
這個人是李青青。也就是李勤勤的妹妹。
李青青把布袋放下,說道:“姐姐,咱們做事也彆太絕了。”
李勤勤道:“好妹子,你不懂,此事關係重大,不能心軟。”
李青青道:“姐姐,我想和你做一宗交易。”
李勤勤笑道:“妹子,你能有什麼交易和我做?”
李青青指著布袋說道:“這是太平門梁家家主梁平的兒子梁駒,是不是比用杜天源來交易更合你心意?”
李勤勤哈哈笑道:“妹子,你可真是讓姐姐驚喜啊!”
李青青道:“姐姐,那咱們就這麼說定了。”
李勤勤笑道:“好,妹子,還是你機靈。”
李青青道:“那姐姐可不許反悔。”
李勤勤道:“放心吧妹子,姐姐說話算話。”
秦毓雯被關在暗室裡,軟綿綿的一點氣力都使不出來。
忽然有人打開囚房,暗室有了光亮。
那人自我介紹道:“我是李青青。”
秦毓雯失聲道:“原來你就是李青青,是、是我爹爹的情婦!”
李青青苦笑道:“姑娘,莫要這般說,其中曲折,並非你想的那樣。”
秦毓雯道:“不管怎樣,你與我爹的事總是不好。”
李青青道:“姑娘,你有所不知,我也是身不由己。”
秦毓雯哼道:“我才不信你的鬼話!”
李青青道:“姑娘,我所言句句屬實,日後你自會明白。”
秦毓雯道:“我不想聽你這些借口!”
李青青就像對知心朋友傾吐她的心事似的,“姑娘,你不知道我心裡的苦。我與你父親相識,實是命運弄人。”
李青青歎了口氣,繼續說道:“姑娘,你先彆急著拒絕聽我說話。其實我和你爹之間,真的是陰差陽錯。”
她忽地輕吟出一首詩:“花自飄零水自流,一種相思,兩處閒愁。此情無計可消除,才下眉頭,卻上心頭。”
秦毓雯心裡想道:“都這時候了,還吟這些酸詩,真是莫名其妙。”
李青青又歎了口氣,說道:“姑娘,你不明白我的苦處。我與你父親相識,本是偶然,卻未曾想落得這般田地。”
秦毓雯隻好聽下去。
李青青說道:“那一日,我與他在湖邊相遇,微風拂過,他的眼神讓我心動。可誰知,這心動竟成了如今的困擾。”
秦毓雯哼道:“這聽起來也沒什麼特彆的。”
李青青道:“姑娘,你未曾經曆,自然不懂其中滋味。”
秦毓雯忽道:“我並不恨你,可也無法同情你。”
李青青道:“姑娘能這般說,已是不易。”
秦毓雯道:“但你終究是造成了如今這混亂的局麵。”
李青青默然半晌,說道:“這是我的過錯,我願意儘力彌補。”
秦毓雯道:“彌補?你要如何彌補?”
李青青低聲笑道:“姑娘,這就要看你的想法了。”
秦毓雯道:“我怎麼知道,你先說說你的打算。”
李青青道:“我想先把姑娘你救出去,然後再慢慢解決其他的事情。”
秦毓雯道:“你說的可是真的?”
李青青一怔道:“自然是真的,我豈會騙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