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又落寞的錯開視線,直接轉過頭離開了這裡。
莊塵隻有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現在受了很重的傷,必須得到治療。”
莊塵將懷裡的邱慧慧放在了地上,直接抓起了裘吟吟的胳膊。
將她抱入自己的懷中,大踏步的走向了工作室。
拿出了自己的一係列工具,對她進行了一個救治。
在給她做著治療的時候,裘吟吟的淚珠無聲地劃過了她的眼角,將她的頭發打濕。
莊塵就算是想要說些什麼,最後也還是搖了搖頭什麼都沒有說。
對於感情的事情,他這一個旁觀者著實有一些難做。
“你現在的傷勢已經穩定下來了,先不要想那麼多,好好的修養一下吧!”
莊塵對她的傷口進行了一個包紮,把她送回房間之後,便轉身離開。
在接下來的幾天,岑鞏一直刻意的躲開著裘吟吟。
而裘吟吟茶不思飯不想,她能夠感覺到岑鞏的存在,是他不願意見自己。
這幾天莊塵也一直在對農莊進行一個打理,沒有管他們的事情。
可是看到裘吟吟就像是一個木頭一樣,愣愣的站在田園間。
任由清風吹拂著她的秀發,小臉上儘是受傷,手中拿著那一個有些缺角的匕首。
渾身散發著悲戚的氣息。
每當有人見此,都感覺到她的落寞,去勸阻了岑鞏,卻不見效果。
“他們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呀!”
“可是感情的事情,我們旁人又能做什麼呢?”
“不如你去出麵把她罵醒吧,一個男人懦弱成這個樣子,簡直是丟人。”
“……”
莊塵身後的三個女人,對他嘰嘰喳喳的說著主意,讓他的腦袋都有一些爆炸。
“好了好了,你們快彆出這個餿主意了,我先出馬試試吧。”
莊塵揮舞著自己的手,向她們表達自己去嘗試一下,跟岑鞏溝通。
“砰砰!你開一下門,我們談談。”
這幾日岑鞏一直把自己給鎖在房間裡麵,任何人他都不見。
“咯吱……”
莊塵等了好一會兒,木門摩擦的聲音響起,探出岑鞏胡子拉碴的狼狽模樣。
就像是一下滄桑了好多,莊塵見此也有小小的心疼。
“你這小子這樣下去,不僅傷害你自己,也傷害了人家姑娘的心。
要是可以對她有承諾,就趕緊去,要是沒有,就像個男人一樣去跟她說清楚。”
莊塵的言語裡麵有一些恨鐵不成鋼,雙手環胸的走了進去。
房間裡麵有些刺鼻的味道,看著地上散落的煙頭,煙灰撒在地板上。
七零八落的啤酒瓶子,整個環境都是透露出一股頹廢的氣息。
岑鞏聽到莊塵說的話,臉上有著一絲動容。
“想了很久都不知道該如何對她開口,我有一些虧欠她。”
岑鞏沙啞的聲音在莊塵的耳邊響起,臉上儘是猶豫的神色。
他有一些迷惘的坐在了一旁的地板上,拿起了那沒喝完的啤酒,仰頭一飲而儘。
瞳孔中閃過一絲茫然。
“相信她會給你一個好好說話的機會,好好的收拾一下自己,去把這些話說清楚。”
莊塵走到了他的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鼓勵著他。
隨後撂下這一句話,便從房間裡麵離開。
蔡清冷跟齊胭走了過來,詢問著莊塵情況怎麼樣?
遠處腿腳不方便的邱雪,看到她們交流的模樣,隻有站在原地乾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