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按著他的黑衣人不解的麵麵相覷,紛紛猜測是不是他疼麻木了。
其中一人看著莊塵肚子上的蠟液,撓了撓腦袋覺得十分的奇怪。
他總覺得滴下去的所有蠟液,好像是漂浮在半空中的。
讓他彎曲著膝蓋半俯著身子,斜眼看著莊塵的胸膛上麵的時候,驚訝地瞪大了自己的瞳孔。
“他……他……”
他結巴著好半天都沒有說出一句完整的話,顫抖著手指著莊塵的胸膛。
“你小子乾什麼呢?”
其餘幾個人推搡著他詢問道,沒有得到回應的他們隻有學著他的姿勢。
紛紛半俯著身子看向莊塵的胸膛,莊塵嘴角勾起了一抹邪魅的輕笑。
他微微地用力,在空中的蠟液當即飛濺在他們的臉上。
疼得他們嗷嗚亂叫,在地上捂著臉龐打滾。
砰!
“果然是有兩把刷子,難怪蔣誌光會在你的手上吃了鱉。”
劉帆氣憤的一巴掌拍在了椅子上的扶手,噌的站起來。?椅子立馬四分五裂,他咬緊牙關陰陽怪氣的說著這話。
正當他要拿著一把閃著銀芒的大刀,朝莊塵漸漸走過去的時候。
外麵傳來了一道急促的腳步聲,入目的是一個慌張的守衛。
“劉局,朱正局過來了。”
他話音剛落,就看到他被一雙手直接給拔拉在了一邊。
朱正局嚴肅的模樣出現在了他的眼前。
“劉局這是在審問犯人嗎?你們就是這樣對待杜伽老先生的恩人嗎?”
他的言語裡麵有著些許嚴厲。
“鏘……”
“不過是跟他鬨著玩的罷了,你看他現在不也是生龍活虎,活得好好的嗎?”
劉帆臉上掛著豪邁的笑容,順勢就將手裡的大刀給扔在了地上。
他把平躺的莊塵一把給拉了起來,一副哥倆好的模樣搭在他的肩上,拍了拍他堅實的胸膛。
“我已經上報了,上麵也查實了,杜伽老先生的死跟他是沒有關係的。
我現在需要把他接走。”
劉帆眉眼一挑,後退了幾步身子,做著請便的手勢。
朱正局快速的走到了莊塵的身邊,一個冷眼瞥向了身旁的黑衣人。
示意他們把莊塵手上的鐐銬全部打開。
解開手銬的莊塵在原地輕蹦了蹦,活動著自己的四肢。
隨後跟在了朱正局的後麵走了出去,在越過劉帆的時候。
他給了他一個挑釁的眼神,嘴角勾起了一抹嘲諷。
大大咧咧的從他的眼皮子底下走過去。
氣的劉帆腦袋冒煙,發誓一定會將他碎屍萬段。
“這次謝謝你了。”
“是我該說抱歉,讓你在他們的手上差點受到傷害。”
朱正局的臉上帶著歉意,畢竟按正常的流程走下來,莊塵不應該會在他們的手裡。
“他們有對你做什麼嗎?”
“讓我覺得很奇怪的是,他們一直在問我杜伽老先生有沒有跟我說過什麼?或者是給過我什麼東西?
這些東西到底是有什麼含義嗎?”
莊塵的言語裡麵充滿了疑惑,他側著頭將朱正局臉上的神色悄悄的儘收在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