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清冷正好端著開水走了進來,看著莊塵木訥的坐立在床頭上。
時不時的機械般的低頭,看著被子下麵的自己。
她的臉頰瞬間變得紅彤彤一片,硬著頭皮給他把開水端了進來。
完全不敢抬頭看向他的眼睛。
“你給我換的衣服嗎?”
“不知道。”
蔡清冷的手很明顯的抖了一下,被溢出來的水給燙著。
她悄悄的倒吸了一口涼氣,手忙腳亂的把開水放在桌上。
惱怒的否認著莊塵的話語。
莊塵一臉傻笑的看著她惱羞成怒的模樣。
“笑什麼笑,你還不是看過我的,我們這樣不是被抵平了嘛?”
“不介意對你負責呀,你需要嗎?”
“你說話怎麼這麼沒臉沒皮的?不想跟你說這麼多。”
蔡清冷發現自己說的話被越抹越黑,她輕跺著腳,落荒而逃的跑了出去。
莊塵看了又看自己的身上,不由得笑出了聲兒。
他看看外麵的天空還是陰沉沉的,還有著肉眼可見的綿密細雨。
莊塵不放心自己菜園子裡麵的菜苗,隨便抓起了一件t恤套在身上。
就踏著步子往那頭走去,當他趕到菜園子裡麵。
發現大家都自覺的按著菜苗的根部,給它們做著修複,避免大雨再次侵襲。
莊塵馬不停蹄地蹲下身子,去給那些菜做著處理。
他來到藥草地的時候,發現它們的根部還是牢牢的抓在了土地之中。
隻是被大雨衝刷著露出了根部的表麵,他細心的捧起了沙土將它進行遮蓋。
來到蒲公英跟車前子的麵前,它們的葉子上麵有著一定的損傷,但是好在問題不算太大。
“岑鞏!”
莊塵回過頭,大聲喊叫著岑鞏的姓名。
“莊大怎麼了?”
岑鞏匆匆的跑了過來,蹲在了莊塵的身邊。
“你把蒲公英跟車前子的植物再複製幾株,我明天需要拿出去。”
“好。”
岑鞏低聲應答。
在莊塵走後,他雙手緊握住蒲公英的根部。?全神貫注地把自己的力量,放在它的身上進行複製。
即將入冬的黑夜,寒夜的冷風吹得呼呼作響,在外麵行走臉頰都被吹得有些生疼。
次日。
莊塵一大早就拿著蒲公英跟車前子,去到孔慈所在的醫院。
當他來到這裡的時候,大家都刻意的跟他避開目光。
“你好,我是過來找會長的。”
“好,您請稍等。”
前台的護士禮貌的莊塵點頭,給他做著手勢讓他稍坐一會兒。
而她自己則往樓上走去,去通知會長莊塵的到來。
莊塵坐在空蕩蕩的大廳裡麵,濃重的消毒水的味道將他給籠罩著。
就隻有幾個來回走動的護士,還有外麵戒備森嚴的巡邏。
他漫不經心的從椅子上麵站了起來,走到其中一個護士的身旁想要與她搭訕。
“最近這個病情有被控製下去嗎?”
“有了您的解藥,病情大幅度的被控製了下去。”
前台的護士看著莊塵刀削般的下頜,立體的五官。
害羞的低垂著腦袋,羞澀地回答著他的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