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內的岑鞏臉色蒼白的像是一具死屍,他十指呈現利爪狀相合,中間凝聚的力量包裹著棉花種子。
以肉眼可見的複製下來,種子嘩嘩的落下。
桌子上麵已經有了一堆的棉花種子,緩緩滾落在了他的手肘邊。
岑鞏就像是入魔了一般,他的眸子被血絲環繞,時間越拖越長,血絲也越來越多。
“砰砰……”
莊塵知道自己不能再繼續這樣坐以待斃,他跑到門口伸出手猛烈地敲著門。
大喊著岑鞏的名字,想要阻止他的行動。
可是叫了好久都不見岑鞏有任何的行動,莊塵看著裘吟吟快要哭出來的模樣。
他輕瞥著窗戶裡麵的岑鞏,咬了咬牙一腳猛踹在木門之上。
木門輕而易舉的就被他給踹飛,重重的撞擊在了牆壁之上。
裡麵的岑鞏卻並沒有受到這樣的影響,仿佛就陷入自我在不斷的複製著。
他身上的力量都隱隱的有些不穩定,他的牙齒咬的咯吱作響。
手背上的青筋暴起,僵硬的手臂宛若機械。
“你快給我停下。”
莊塵衝過去抱住了他的手臂,打斷了他的舉動。
岑鞏梗著脖子掙紮著莊塵的束縛,大有再繼續複製的衝動。
“砰!”
莊塵忍無可忍的給了他一擊手刃,岑鞏兩眼一翻身子癱軟的倒在了莊塵的懷裡麵。
“岑鞏到底怎麼樣了?”
裘吟吟心疼的跑過來抹著自己的眼淚,蹲下身子將他的身體給攙扶起來。
擔憂的抬起頭詢問著莊塵。
“他隻是暫時暈過去了而已,沒有什麼太大的生命危險。”
莊塵皺著眉頭看著昏厥過去的岑鞏,拉住他的胳膊把他放在自己的背上。
把他匆匆的背到了工作室,平放在自己的桌麵上。
翻箱倒櫃地拿出了自己的醫療設施,在給他做了全麵的檢查之後。
發現他沒有多大的問題,隻是陷入了魔怔,等他清醒過來就好。
莊塵為了以防萬一,還是給他熟練的打上了一針。
等夜深時刻。?莊塵正好過來看望岑鞏,便遇見了他迷迷糊糊的清醒。
他加快步子的坐在了床邊,用手輕拍了拍他的臉頰喚回了他的思緒。
“莊……莊大,我這是怎麼了?”
岑鞏一臉的看向了莊塵,眸子中儘是疑惑。
不等莊塵回答他的話,就看到他一驚一乍的坐立起來,翻身就要雙腳著地。
“完了,莊大交代給我的任務,都還沒有完成呢,我得趕快去。”
莊塵趕緊伸出手攔住了他要下床的舉動,用眼神示意他將要落地的雙腳收回去。
“怎……怎麼了?”
岑鞏猶疑的收回自己的雙腳,不解的看著他。
“做事不要太過於偏激,你知道你自己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雖然儘心儘力的做事是一件好事,但也要注意自己的身體啊!”
莊塵在說這話的同時,裘吟吟也從外麵端來了一些吃食,走在了莊塵的旁邊。
低聲的跟岑鞏說起了剛剛發生的驚險一幕。
擔憂得她心跳都快要跳出來了,揉了揉他的臉頰,輕聲的安慰著他以後不要這樣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