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塵看到自己的這一個危機,再次被花枝鼠給引開。
他才左右環顧著,在確認不會引起彆人的注意才從這裡離開。
這裡來回巡邏的守衛太過於嚴苛,莊塵走過這一段路,就像是走過了重重的機關一般。
讓他都有些氣喘籲籲的。
在最後的一個跳躍,他雙腳輕巧的落在了高牆之上。
隨後又迅速的縱身一躍,平穩的落在地上。
這一係列連貫的動作,沒有發出一絲的聲音。
他把自己的身子緊緊地貼在牆壁上麵,胸口都在劇烈的上下起伏著。
正當他調整好自己的狀態後,準備離開這裡。
可是遠處幾道壓低的聲音,在他的耳邊響起。
伴隨而來的是朝他步步逼近的腳步聲。
莊塵捂住了自己的口鼻,將耳朵放在牆壁上麵聽著那頭的聲音。
“今晚上的把守一定要嚴格,好不容易利用這次的美人來消除上頭人的憤怒。
可不要出了任何的差錯。”
“我已經加派人手在上頭人的房子外麵。”
“讓他們不要靠的太近了,不然打擾了他的興致。”
“最近的老鼠似乎有些多了,你們給我注意著點。”
“……”
莊塵從他們的言語之中,聽出他們對這一次的事情格外的看重。
他聽到漸漸遠去的腳步聲,才輕手輕腳的離開這個地方。
在腦袋裡麵也在想到這個大人物,究竟什麼來頭?
他悄悄地跟在了對方的身後,來到了他們口中的那個大人物的地方。
眼前的高樓拔地而起,月光照射過去,被他以玻璃作為牆壁的光麵反射出去。
就算是有一隻壁虎,也無法在上麵攀爬。
在距離高樓的十米開外,有數十個守衛包著大樓來回的走動著。
沒有任何的死角讓人可以乘機而入。
“可要累死我了,回去一定要給我做回鍋肉。”
花枝鼠不一會兒的功夫,就從暗中跑了過來。
順著莊塵的褲管就來到了他的肩膀上,它四肢全部趴在莊塵的肩膀上麵,累得大喘氣。
看著莊塵沒有理會它,而是目光炯炯的看著遠處的守衛。?它頓時警惕心大起。
“你可不要再叫我過去了,這次說什麼我都不要去做誘餌了。
你知不知道剛剛我差點被人家給一腳踩死?”
花枝鼠躺在莊塵的肩膀上,兩手抹著自己的眼睛委委屈屈的抽泣著,模樣看著好不可憐。
莊塵聽到它的動靜,無奈的輕呼了一口氣,側著頭盯著它這戲精模樣。
“你已經引起了彆人的懷疑了,我若是再叫你去的話,就有些怪異了。
那我的事情還沒做,就會被發現了。”
莊塵談談的言語,讓它頓時停下了自己手中的舉動。
立馬大咧咧的擦乾自己擠出來的眼淚,咧嘴一笑道:
“早說嘛,那你現在怎麼辦呢?”
花枝鼠在確定莊塵不會讓它再出去。
它立馬坐直身體學著人類的模樣,翹著二郎腿,打量著遠處的守衛。
“他們這樣的架勢也太過於嚴密了,就算是我一個小老鼠也都根本無法闖進去。”
“現在我們隻能夠靜觀其變。”
莊塵不斷地變換著自己的位置,想要找到突破口儘快闖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