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大,接下來我們應該怎麼做?”
岑鞏一路小跑到莊塵的身邊詢問,拍著手上的泥土。
“配種。”
“啥?”
岑鞏瞪大了自己的瞳孔,以為是自己的耳朵出現問題了。
他猶疑的掏著自己的耳朵,不敢相信的低聲反問著莊塵。
“我是說給野豬配種,你在想什麼喃?”
莊塵看著他的這個模樣,就知道他多半是想歪了。
不由得加重了自己的語氣,給他解釋著。
岑鞏尷尬的撓了撓自己的腦袋,嘴裡低低嘟囔著以為莊塵是在說什麼虎狼之詞。
嚇得他的心臟突突亂跳。
“那我們得要怎麼配種啊?”
他看著焉嗒嗒的野豬們縮成了一團,眼皮子無力的耷拉著,臉上儘是犯了難。?其他人走過來也聽到了莊塵說的話,都紛紛表示沒有一絲頭緒。
莊塵對於這樣的事情也沒什麼頭緒,他抱著雙臂來回的在牧場邊走動著。
“看來得讓白團團給我配點催崽藥。”
他最後實在沒辦法了,跟農莊裡麵囑咐了幾句就走了出去。
久違的太陽穿透層層的烏雲,一束束光撒在了破敗的大街小巷中。
躲在暗處的喪屍與怪物也緩緩的走了出來,他們相互的覬覦著對方身體裡麵的晶體。
一些按耐不住的有意識喪屍,率先向怪物發動了攻擊。
莊塵為了不招惹麻煩,他儘可能的去避開這些喪屍與怪物。
否則的話這樣一戰鬥,就會引來其他勢力的注意。
“哇……”
一道響亮的嬰兒啼哭的聲音震懾著天際,不僅是他的哭聲吸引了莊塵。
而是嬰兒聲音裡麵,充滿了一股極為霸道的力量。
以不可抗的因素,來震懾著他的耳膜。
同時還有著無數的喪屍與怪物逃竄過來,眉頭緊緊的皺成了一團。
它們慌不擇路的到處逃竄,摔倒了又狼狽的爬起來。
他對這一切都感覺到了好奇極了。
莊塵從隨身空間裡麵拿出了一團棉花,塞住自己的耳朵。
“我也要。”
花枝鼠不知道什麼時候從冬眠中清醒過來,它從莊塵的帽子裡麵探出腦袋。
一臉痛苦的伸出它的小手掌,莊塵看了它的可愛模樣,扯了一坨棉花遞在它的手中。
莊塵踏著步子緩緩的走了過去,映入眼簾的情景讓他石化在了原地。
這完完全全被衝擊到了他的視覺。
他被震驚的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花枝鼠也害怕的捂住了自己的雙眼,縮回莊塵的帽子裡麵。
隱蔽的殘樓的角落裡麵,露出一個沒了生息的難產孕婦半個身體。
蒼白臉上儘是密布的汗水,頭發沾染在額頭上,凸出來的眼球布滿了血絲滿是不甘心。
脖頸暴起的青筋此時都沒有消退。
她抓住欄杆的指節泛白,雙腿被繃的僵硬。
身下早已被血水給浸泡在其中,身下的駭人卻讓人肅然起敬,敬佩一個母親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