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莊塵沒有回答他們的話,眾人的情緒更為偏激了一些。
不斷的在人群中推搡著他的身子。
大家都知道根本就不是莊塵的對手,所以隻能夠用著這樣的小舉動去隔應著他。
“你們這些人要不要臉?不知道什麼叫幫你是情分,不幫你是本分?
哪裡來的臉指責?”
“關你什麼事情,我們又沒有跟你說話。”
“難道就是你這個狐狸精,在農莊主的耳邊吹著枕頭風嗎?”
“論不要臉,還是你最不要臉。”
齊胭看著他們扭曲著自己的麵龐,來質問著莊塵。
她氣憤的挽起了自己的袖子,像是一個潑婦一般的雙手叉腰。
怒吼著自己的聲音去跟他們對峙。
卻不料這洶湧撲來的話語,難聽的像是地下的水溝。
莊塵看著他們居然當著自己的麵,對自己手下的人惡言相向。
他臉上的笑意僵在了臉上,晦暗的眸子充滿了一絲殺意的看著他們。
“給不給你們那是我的事情?你們平白無故的想要白嫖我的資源,這是憑什麼?
你們又給我提供了怎樣的便利呢?有什麼資格來指責我所做的決定?”
莊塵洪亮的聲音響徹了在場所有人的耳朵,懟得他們一時之間結結巴巴的無法回應。
他們隻能夠眼睜睜的看著莊塵,從他們的眼皮子底下路過。
語塞的說不出來一句話。
那些不死心還想要帶著節奏的勢力,說著扭曲三觀的話語。
“如果你現在救助我們,怎麼能夠保證我們以後不會回饋給你呢?”
“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
“你不會連這個道理都不懂吧?”
“……”
旁邊人的話語讓他們找到了一個出口,他們就像是一個瀕臨窒息的人。
抓住河麵上的最後一顆救命稻草。
“你覺得我需要你們什麼呢?”
莊塵的嘴角勾起了一抹邪魅的輕笑,他抬起的眼眸打量著他們。
說出的話語,讓那些人下意識地感到羞愧。
更多的人是惱羞成怒。
岑鞏他們在注意到這樣的情況,趕緊打開了農莊的大門。
一群人紛紛的從農莊裡麵衝了出來,保護著莊塵的安危後,護著他安全的回到農莊。
“這些人實在是太過分了,他們半夜周圍堵在了農莊的外麵。”?“好在我們回來的及時,不然都進不了農莊。”
“……”
朱大哥他們攙扶著莊塵走進來,在他的耳朵邊彙報著昨天晚上的消息。
“你們昨天有沒有發現什麼特彆的事情?”
“有一些不法分子,總是想要拐走不同年齡段的女人。”
“他們幾乎是將這末世之中的資源,給搜刮一空。”
莊塵聽到這樣的消息,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場讓眾人膽寒。
“這段時間辛苦你們不要讓他們得逞。”
莊塵吩咐著眾人後就回到房間裡麵,
他擼起了自己的袖子,看著裡麵的傷口已經有著愈合的模樣。
才重重的吐出了一口氣。
“都怪我一時大意,差點就被同化成了沒有人性的喪屍。”
莊塵輕輕的撫摸著手臂上的傷口,躺在溫熱的浴缸裡麵。
用熱水撫慰了這幾天疲累。
他簡單的休息幾個小時,就揉了揉發脹的腦袋起身。
莊塵來到田間,掄起鋤頭挖出了一條條的溝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