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過是我們衛家養的一條狗罷了,我怎麼做事還需要你在旁邊教嗎?”
衛喏漫不經心的邁著步子,在這個裡麵行走著。
他走在其中一個升降椅子前,艱難爬上去翹著二郎腿坐著。
軟糯的聲音裡麵有著凜冽的冷意,聽不出來一絲孩童的天性。
其他人雖然知道他的存在,但也沒有接觸過,聽到他說出這樣的話語大感震驚。
他們不知所措的相互交彙著視線,隻能夠眼睜睜的看著它身後的那一批人。
對著這裡進行翻找,動作粗魯的讓他們的心臟都快要懸在了嗓子眼兒。
外麵的守衛看到了這樣的情況,隻能夠悄悄的去通知著老爺。
不然怪罪下來,這可是他們擔待不起的。
衛喏看著四處以白色為風格的科技。
在巨大的桌麵上麵,玻璃罩子裡麵有著零零散散的植物。
貼著牆壁的桌子上,都有著各種的玻璃器皿與顯微鏡。
各種研究的器材。
他好奇的踮著腳尖伸出手觸摸著。
莊塵爬到了其中的一個通風口,正好將下麵發生的事情儘收在自己的眼底。
他大概的瞧了一眼,此時他還不能夠出現,隻有躲在通風口裡麵尋找著機會。
當他的眸子移到中間的那一個巨大桌子上。
發現裡麵的植物果然是他農莊裡麵沒有的,心中有著滿滿的興奮。
他看著在研究室裡麵的眾人,眼底裡麵都有著對這個孩童的厭惡。
隻有他的母親是滿眼的寵溺,怕他彆摔倒。
緊緊的跟隨在他的身後,像是總也看不夠的盯著他。
突然外麵傳來了一陣躁動,除了孩童與他的母親。
其他人的臉上就像是遇見了救星一般,齊刷刷的將眸子放在了門口。
衛喏下意識的躲在了母親的身後。
“你們究竟是在這裡胡鬨什麼?我不是說過沒有我的命令不允許任何人進來嗎?”
一道威嚴的聲音裡麵充滿著憤怒,人群自覺的往兩邊展開為他留出了一條路。
莊塵看的走過來的這個人三十歲出頭,走起來路來步步生風。
濃重的劍眉,深邃的丹鳳眼沒有一絲情感,挺拔的鼻子下麵有著無情的薄唇。?“誰讓你們兩個到這裡來胡鬨的,把我的話都當做了是耳旁風嗎?”
“喏喏的小老鼠丟了,我們找遍了地方,隻能夠來這裡看看,沒有乾什麼?”
美豔的女子嘴角扯出了一抹笑容,她心虛地攏了攏自己白色的襖子。
扭動著她的腰肢來到了衛剛的身前,嬌俏的拍著他的胸口。
“警告你,帶著你的兒子立馬給我滾出去,否則彆怪我不念及夫妻情分。”
衛剛的聲音不大不小,但卻剛好讓離得他最近的妻子與他的兒子,儘數的落在了耳朵裡麵。
他的妻子身子一顫,低垂著腦袋露出一抹苦澀的笑容。
衛喏咬緊了自己的牙關,垂在身側的雙手拽緊了自己的拳頭。
看著他的眸子卻充滿了一絲恨意。
“收起你這一些沒用的情緒,不管如何?我都是你的老子。”
衛剛看著衛喏的表情被刺疼了他的心臟。
他三步並一步的走到衛喏的身前,粗魯的一把抓住了他的領口。
將他提起來與自己對視,惡狠狠的氣息撲在了他的臉頰上。
讓他的渾身起了層層的雞皮疙瘩,可是臉上的表情還是那般的強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