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樣寒冷的冬日裡麵,根本就不想移動半步離開這樣溫暖的被窩裡麵。
好一會兒他才悠悠的起身,穿著厚實的棉大衣,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走了出去。
在出去的那一刹那,吹過來的霜風都讓他的睫毛上麵瞬間起了一層露珠。
莊塵下意識的緊閉著自己的眼睛,隨後眨巴著緩解。
“不過是短短一天的功夫,就有了如此極致的反差。”
他的心中滿是感慨。
莊塵移動著自己的步子,在農莊裡麵行走起來。
還沒有走出幾步,就看到岑鞏的手裡麵拿著一坨麻袋。
像個笨重的企鵝,邁著細碎的步子向他小跑過來。
“這麼著急乾什麼?慢點跑。”
莊塵看著他呼出的氣息紊亂,霧氣像是一道氣流噴出。
低聲的對他說著。
“莊大你肯定想不到我手上這是什麼東西?”
岑鞏的眼睛笑的迷成了一條縫兒,揚起的腦袋露出他通紅的臉頰。
他把手中的麻袋舉在了自己的眼前,微微地搖晃著給莊塵示意。
“彆賣關子了,直接說這是什麼玩意兒吧?”
“莊大你是沒有看到當時的那個畫麵,我一大早去門口就看到了滿地的信封。”
“信封?”
莊塵的腦袋裡麵有著大大的疑惑,不明白對方這是什麼操作?
他走到岑鞏的身邊出去其中一個信封,隨意打開一看。
嘴角的弧度漸漸的擴大。
“莊大是說什麼呀?是不是哪個少女來暗戀你寫的情書呀?”
岑鞏眨巴著眼睛看著莊塵,一臉壞笑地打趣著他。
“情你個頭,這都是彆人給的下戰書。”
莊塵拿起手中的信封輕敲了敲他的腦袋,跟他解釋著。
他接連拿了幾個信封,發現裡麵寫的內容都是大同小異。
說他這一次是故意讓他們搶了那些棉衣。來擺了他們一道,這筆賬不會就這樣算了的。
“這些人可真是不要臉,又不是我們叫他搶的。”
岑鞏吐了一口水,滿臉的鄙夷看著懷裡的信封。?莊塵倒是不以為意,說明他這一次的計劃十分的成功。
在度過這個冬日的時候,足夠讓他們安靜下來不敢輕易的來招惹他。
“他們這麼有能耐,怎麼不在信封的下麵落名。”
岑鞏從口袋裡麵胡亂的拿出來幾個顏色不同的信封,發現他們都是匿名寫的。
“他們要是落了名,不就被我給抓到了把柄嗎?對方還沒有那麼蠢呢!”
莊塵把手裡的信封扔到了麻袋裡麵,囑咐著任憑他們折騰,先不要管那些跳梁小醜。
他越過岑鞏的身子,步履蹣跚的走到了倉庫裡麵拿出一個鐵鍬。
還有些肥料就往田地裡麵走去。
莊塵從隨身空間裡麵拿出其中一個菜苗,把它放在自己的手掌心。
仔細的觀察著它的葉子跟植莖、根部,發現它們都極大的缺乏了營養。
所以導致表麵都已經有著發黃的跡象,難怪他在進入那個研究室的時候。
看看到每個人的臉上,都是一副焦頭爛額的表情。
莊塵看到自己手中的這一個菜苗,是一株菠菜,他在心中不由得為那些人點讚。
因為菠菜的種植方法是極為的複雜,雖然手中的菠菜質量並不算太好。
但卻也長出了小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