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也會做出變化，但身邊的人怎麼辦？
可不問，自己依舊是霧裡看花
“老楊”莫辭說道“我確實有想問你的，其實……”
楊子楓不自覺的握緊方向盤，他有種直覺，莫辭可能已經在他們之前就見過了白暗並知道了身世之類的事情
這也是讓他煩惱的事情，要是讓莫辭知道自己成天被人監督，也不知道會怎麼想
歎了口氣，還是決定對莫辭老實交代的好，這種事情他也有權利知道
“讓我留在你這裡做心理谘詢師，是對的選擇吧？”
“沒錯，你確實是……哈？”
差點自爆的楊子楓一臉茫然
“怎麼了，這個問題很難回答嗎？”
“不…隻是比較意外你居然會問我這個問題”
“是啊，連我都覺得不可思議”用手撐著下巴，莫辭看向窗外，繼續說道“所以呢？我的選擇，是對的吧？”
看似隻是滿不在意的詢問，卻讓楊子楓覺得對方像是在審問自己
不…更像是審問自己的內心一樣
而自己當初選擇對方的理由，其實一開始就很明確了
“是對的”
“你能保證嗎？”
“我能保證”
“既然這樣，我相信你，老楊”莫辭視線看向楊子楓，那股審問的感覺消失不見，背靠座椅
“不是…你就沒其他想問的嗎？”
“沒有啊，還是說確實有其他我要知道的嗎？”
“沒…沒有……”
“這不就得了，而且…是你帶我走進這裡，讓我知道原來我這樣的人，也有自己能走的路，這是以前的我絕對不敢想的”
“我很感謝你，我也相信你，你是兄弟，也是我最感謝的人之一，所以隻要你做的事情是對的，理由我不會過問”
“老莫你……”
“畢竟…爸爸總是要無條件的相信自己的逆子才對嘛！”
“滾犢子！”
車上原本嚴肅的場合，在這一刻變得輕鬆起來
……
“好了，到地方啦！謝謝你送我回來”
到了彆墅區，莫辭下車，楊子楓也開車回去，看著對方離開，莫辭笑著搖了搖頭
他剛剛確實想問楊子楓關於自己的事情，但還是打消了念頭
至於理由，可能是直覺吧，他不覺得楊子楓會是做錯事的人
“也許…白暗的妹妹，真的有什麼隱情吧”
“不過看對方的反應，基本上可以確定了”
“我的身份，貌似會引來不小的麻煩啊”
歎了口氣，莫辭轉身回到彆墅，將這些事情拋之腦外，明天又會是新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