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初九爹會休沐吧?咱們出去玩啊?”
“浩然才來,我看他一時也想不開,你們兄妹出去跑跑馬吧,我們就不和你摻合了。”
“嗯?娘?”
“乾嘛?”
“是不是當初我和吳老三互換了?您怎麼像他親娘呢?”
“你個死孩子!你彆跑!”
不跑是不可能了,田世舒遠遠地喊了句:“女兒回房去了。”
娘倆忽然撕頭花,看得雙喜直拍巴掌,他可太高興了,“啊啊!我!我!娘!”
“你什麼你!和你姐一塊氣我?”羅夫人點了點小兒子的腦門。
田世舒回到織錦堂,把自己關到書房,要不就‘咱當兵的人’?不行啊,和現在的政治方向不一樣。
唉,可選項太多也好難的!
明明是彆人的任務怎麼最終難為是她啊?
嘶嘶哈哈一天,終於晚飯後把一張紙交給田傲,“後天你把這張紙交給崔先生吧。”
田世昌順手接過來,“這麼快就寫好了?”
“不快了,今天什麼都沒做。”田世舒無精打采的解釋。
“一會兒練練?”田驕問。
“好的。”如今天黑的越來越早,不打拳乾什麼去?
“大哥去嗎?”
幾人一齊看向田世昌,卻見他還對著那張紙發呆。
“有什麼不對嗎?”田世舒問。
田世昌抬頭望向妹妹,“我未從這個角度想過問題。你寫的時候旋律是什麼樣的?我試試譜曲。”
田世舒:一奶同胞你怎麼能如此優秀?都會譜曲了?
田世舒拿起詞,輕輕哼唱:“在茫茫的人海裡我是哪一個?在奔騰的浪花裡我是哪一朵?在征服四方的大軍裡,那默默奉獻的就是我……”
“小舒,大哥給你請個音律夫子如何?”
田世昌眼睛亮亮地望著她。
田世舒:……“這個……沒必要吧!嗬嗬!”
田傲:“姐姐,你是怎麼想到的?”
田世舒:……排除法剩下來的。“主要姐姐沒文化……”
眾人:……還帶這麼罵人的?
吳浩然:“這個用柳笛就能行。”
田驕:“小舒你教教我們。”
田世舒:“你們喜歡這個?”
田傲:“也不是說多喜歡,就是覺得該記一記。”
田世舒點頭:“這個男聲能好聽些。”
然後水木年華廳變成了音樂教室,發展到後來,幾個二把刀還拿出了自己的樂器,笛子、簫,最終田傲學的樂器竟然是塤。
田驕不會樂器,可他能喊啊。
田世舒覺得她可以嘗試拉二胡,訴說一下她的淒涼。
田立人夫妻帶著孩子站在廊橋上,聽著遠處的樂音。
“竟然不帶老父親。”田立人不滿了。
“那你現在過去?”
“罷了,老父親也是要麵子的。”
由此可見這稿子留不到第三日了,第二日一大早田世昌就帶著後來的譜子走了。
田世舒也不得不承認修改後的詞曲更有力量了。
接下來田家女性得了新遊戲,人人手裡拿著毛衣針,玩得不亦樂乎,連兩位姑姑都圍過來學著打毛線。
原因是田世舒奮戰了三天,鼓搗出雙喜的紅色開檔毛褲,可把大家稀罕壞了,又暖和又柔軟,關鍵是容易上手,羅夫人是親眼見證毛褲的誕生的,更是積極學習。
這會兒大家還在停留在打圍脖的階段。小田教完幾種基礎針法後就讓她們自由發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