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林峰和東方不敗笑鬨了一會,然後東方不敗,又自顧自的點了幾個小菜,重新開始和林峰吃起飯來。
忽然,一陣吵鬨聲傳來,隻見餘滄海帶著幾個青城派的弟子和嶽不群和華山派的弟子,以及泰山派的弟子與長老一同上了二樓。
隻是餘長海剛上二樓,便看到林峰那張讓他恨不得碎屍萬段的臉,頓時就止住了腳步。
林峰轉過頭來,見到麵色略微慘白的餘滄海,頓時挑了挑眉:“喲。這不是青城派的餘掌門嗎?怎麼?來這裡有何貴乾?”
餘滄海知道林峰發現了自己,他乾笑一聲,連忙上樓來,用僅剩的那一隻手做抱拳狀開口道:“那個,這位小兄弟,我說我是來看熱鬨的,你信嗎?”
林峰點了點頭。他倒是不信餘滄海真的是來看熱鬨的。
按照原著之中餘滄海,應該是來找令狐衝的,而嶽不群,華山弟子,以及泰山派的那幾名弟子和長老也是來找令狐衝的。
不過林峰卻不管這些,而是隨意的擺了擺手形,既然想看熱鬨,那你就先站到一邊吧。
餘滄海聽到林峰這麼說,如蒙大赦,連忙退到一邊,恭恭敬敬的站在了一旁。
眾食客見到餘滄海這麼聽話,都有些發懵。
而就在這時,嶽不群上前來拱手道:“林公子,幾月不見,公子風采依舊呀。”
林峰點了點頭:“嶽掌門也是,真的是越活躍越年輕了。”
又不純聽到林峰這麼說,他也乾笑一聲:“不知林公子在這回宴樓,是否見過我那大徒弟令狐衝?”
林峰看了一眼東方不敗,見到東方不敗搖了搖頭,林峰立馬就知道了,東方不敗是不想讓嶽不群他們找到令狐衝。
他一臉耐人尋味的看向嶽不群,開口道:“沒見過?”
林峰剛說完話,隻見一名泰山派的弟子連忙跳了出來。
隻見他不知死活的指著林峰,開口道:“你小子誰呀,今天我們明明見到令狐衝的。”
“怎麼現在不見了?說是不是你小子將令狐衝藏了起來?”
林峰見到一名小小的泰山派弟子,居然敢指責自己?林峰冷哼一聲,頓時,那名泰山派的弟子。直接口吐鮮血,軟軟的倒在了地上。
林峰瞥了一眼泰山派的那名長老,開口道:“怎麼,想出頭嗎?”
那名泰山派的長老搖了搖頭,連忙扶住了那名倒地的弟子把了把脈,發現那名弟子隻是受了內傷,這才放心下來。
那名長老揮了揮手,兩名泰山派的弟子連忙扶起那名倒地的弟子,回到了嶽不群的身後。
那名長老見到那名弟子被扶走之後,連忙站起身來,拱了拱手對林峰開口說道:“都是這位公子,手下留情,是在下泰山派管理不嚴,還望公子恕罪。”
林峰隨意的揮了揮手,開口道:“行了,你們該辦事的辦事,我要吃飯了,你們彆打擾我就行了。”
嶽不群和那幾人聽聞,連忙點了點頭草草的搜查了回宴樓一遍,便轉身離開了回宴樓。
時間一晃而過,時間很快就到了劉正峰金盆洗手的日子。
一大清早,令狐衝便離開了回宴樓,而東方不敗和林峰卻日上三竿才吃早餐。
吃完早餐之後,林峰和東方不敗便向著劉府的方向而去。
來到劉府的方向,隻見兩名青年人正在劉府大門旁邊招呼著往來的武林人士。
林峰見狀,便拉著東方不敗大搖大擺的走進了林府的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