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航兒子的聲音那麼稚嫩，那麼真誠。
李子航：“……”
紅溫了。
一張臉，張紅！
輸了嗎？
他自己的兒子，居然要做一個殺豬匠女兒的小跟班？
“你……”
“臭小子，你就這麼點出息？”
“就因為長的漂亮就把你給忽悠啦？”
“你能不能有點誌氣！”
李子航頭大。
而他兒子卻振振有詞：“爸，你不懂……你什麼都不懂……”
“唉……我好想讓球球姐給我一巴掌……”
“哪怕她能摸摸我的臉我也心滿意足了。”
李子航：“……”
想起來了。
家裡一些解釋不通，本不應該存在的物件。
現在似乎都有了出處……
李子航小心翼翼拉著自己兒子。
問道：“兒子，你實話給你爸說。”
“之前你放枕頭底下那個空瓶子，那裡麵的屁……”
“是哪兒來的？”
他上次收拾床。
意外在兒子枕頭底下發現一個擦的錚亮玻璃瓶……
以為是什麼寶貝。
打開聞了一口。
帶點紅薯味……
“屁？”
“爸！你說什麼呢？”
“那是我好不容易求著球球姐送給我的四歲生日禮物！”
“那是球球姐的味道……”
“我每天晚上睡不著，想念球球姐的時候，我就會打開一個縫隙聞上一聞。”
“每次聞完以後我都能睡的很香甜。”
說著說著。
兒子眼神無比幽怨：“都怪你……”
“現在瓶子裡球球姐的氣味慢慢淡了……”
“就像她在我夢裡的樣子，也慢慢模糊了……”
李子航：？？？
我尼瑪！
這不問不知道，一問還真是一個驚天大雷！
現在他真的很想說：兒子！你特麼多少有點舔狗啊！
冷靜冷靜……
李子航深呼吸，又問了句：“之前你房間裡的甘蔗渣是怎麼回事？”
“吃完甘蔗為什麼不丟掉？”
兒子回答：“那是球球姐吃過的甘蔗渣……”
“我每次都會用來泡水，這樣水裡麵就會有球球姐的味道，會很甜……”
李子航：“……”
兩眼一黑……
唇角瘋狂抽搐起來。
輸了！
徹徹底底的輸了！
而這段時間……
蘇塵抱著球球。
一大一小，倆人已經在歡呼聲中走上講台。
“大家好，我叫蘇塵……”
“額，我不是球球的家長，我是來代替球球父母開家長會的。”
“不過……”
“我想，我會還原給大家一個最真實的球球父親。”
說完。
沒等蘇塵再多說什麼。
球球站在講台上。
訴說了自己父親工作的不容易。
從這小妮子臉上……
她充滿自信，驕傲。
她沒有任何的自卑……
沒有任何的負麵情緒。
宛如一棵茁壯成長的小草，堅韌。
“啪啪啪！”
球球親口說出來的。
惹得現場掌聲雷鳴……
不少的同班男孩子默默記下。
嗯……球球姐的爸爸是個宰殺師傅，也就是以後的老丈人……
以後要娶球球姐，一定要學會殺豬……
“嘿嘿……”
“我說完咯！”
球球呲牙笑得很甜美。
“球球姐！我想看看你爸爸平時是怎麼工作的！”
“對啊！我們平時吃的肉肉，應該都是你爸爸來處理的吧？”
“球球姐，可以演示一下嗎？”
演示？
球球將目光看向蘇塵。
“蘇塵哥哥……”
“……”
“好吧！”
蘇塵咧嘴苦笑。
小孩子的請求，最是單純。
他沒有理由拒絕。
想了想……
他從背包裡取出之前園長給的蘿卜刀。
說道：“那我就還原一下吧……”
“這宰殺的刀法有一個名稱。”
“叫做……”
“殺豬十八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