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學紮紙？
咋滴？以後就職白事一條龍？
瞎搞！
朱亮局長眼神透著“離譜”二字。
誠然，他佩服蘇塵破案，辦事能力。
但，這不代表他認可蘇塵一切做法……
“換做我是孩子家長，我指定不高興！”
“紮紙人那是正經人能學的？”
“咱沒有貶低，也沒有看不起，單純不合適……”
朱亮也是有孩子的人，有小棉襖。
作為孩子父親，他屬於封建老舊派思想。
儘管已經在適應，嘗試接受。
“局長，沒那麼嚴重……”
“直播間彈幕我一直在看，家長們反應不錯！”
“都覺著新鮮，熱乎。”
“而且，紮紙人也很好，工資待遇挺高……”
榮姐苦笑。
任何事都有雙麵性，不能一拍子全拍死。
就比如蘇塵第一天教孩子們哭喪。
那時候孩子家長一個比一個反對。
到頭來，第二天不還是樂嗬嗬笑著送去幼兒園？
送鮮花的，送紅包的……
反差極大！
“……”
“每個人都是不一樣的。”
“思維方式不同。”
“如果換做是我，我有些難以接受。”
“你說，哪天我生日，我閨女送我一個紮紙人……”
“點睛紮紙人，放床頭……你說嚇人不？”
朱亮局長摸摸鼻子，有些心虛。
他之所以如此抵觸紮紙人，是因為小時候看僵屍片，看恐怖電影太多。
有心理陰影。
對陰間那些玩意，怕的緊。
“局長說的對……”
榮姐看透不說透。
……
傍晚。
警車抵達幼兒園門口。
兩名保安急忙衝出值班亭。
親眼見朱亮局長……
緊張道：“朱局長，您這是……”
“不用緊張，我來找人。”
“幼兒園快到放學時間了吧？”
“我在外麵等等就是。”
直播顯示，蘇塵那邊教學內容接近尾聲。
朱亮倒是不著急。
滴滴滴……
隨著幼兒園門口人流量越來越大。
不少孩子家長下班，站在門口。
一些互相認識，談笑風生……
呼……
已經好久沒感受過這種熱鬨氣息。
朱亮很享受門口氛圍。
有擺地攤賣各種小吃，有賣冷飲……
雖然他們是警察，法律無情，人間有愛……
對於那些有困難，生活不易攤主，他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不多時。
蘇塵從幼兒園走出來。
“朱局長？您也來接孩子？”
“我不接孩子，我來接你。”
“接我？我有啥好接的？”
“少廢話，咱們先上車……”
朱亮局長拽著蘇塵往警車上走。
“救命啊！砍人啦！”
突然……
不遠處人行街道上，人群暴亂。
正是下班時間。
外加上這一帶幼兒園，學校，居民樓不少……
砍人？
在鬨市持刀砍人！？
瘋了！
幾乎是同一時間，朱亮，蘇塵二人衝向人群。
此時此刻……
各種形形色色路人，倉皇逃竄。
膽子小的一邊跑一邊口中喊救命。
膽子大的一步三回頭，還不忘手中攝像頭聚焦對準……
——【鬨市區持刀砍人？膽子真大！】
——【現在是二十一世紀，可不是之前的時代。】
——【不是我說……那些看熱鬨的真嫌自己命大……】
——【現代戾氣重，能躲避就躲避。】
——【哼哼，當著蘇哥的麵，當著朱局長的麵砍人？】
——【賜！一丈紅！】
“散開，全部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