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秦姐喊你呢,你?”
“閉嘴,消停吃你的飯,你的事情晚上咱倆再說。”
何雨水聞言心裡也是直打鼓,她總感覺自己的哥哥突然變了,好像從昨晚開始就變得有些漠然,甚至眼神還有一些可怕。
而何雨柱則是瞟了何雨水一眼,回想自己死後聽到她說的那些話,心道這個妹子應該是早就看出來這幫人的問題了,隻不過後來發生那一係列的事情,才讓自己妹子也跟著那幫人開始算計上了自己。
但是現在這個時間倒是還來得及緩和兩個人的關係,而且這兩年他雖然總是接濟賈家,可並沒有少了這個妹子的吃喝用度,同時也沒有發生偷雞事件,所以妹子應該還沒對他徹底失望。
再說了,死前自己妹子也讓兩個外甥給他磕了頭,那算是沒有一點不想管自己這個哥哥,何雨柱這才歎了口氣。
“雨水,以前是哥錯了,哥向你道歉。”
何雨柱頓了頓。“不過你記住了,咱倆都姓何,一會你不用說話,好好看著就行。”
“哥,你這是?”
“行了,彆多問,走,跟哥去會會
那幫狗東西。”
何雨柱說完也沒理會何雨水的反應,徑直起身就打開了房門。
“秦淮茹,今天大家夥都在這,我呢也當著大家夥麵,把話都和你說明白了。”
“你一個寡婦我一個大小夥子,以後你沒事少往我屋裡鑽,你不要臉我還要名聲呢。”
“柱子你?你怎麼這樣和姐說話呀,姐不是也看你一個人不容易,這才幫你洗洗衣服嗎?”
何雨柱橫了茶言茶語的秦淮茹一眼。“得了吧你,你來我家幫忙,不就是看我家裡有什麼吃喝,然後腆著臉要回去喂你們家那幾個小白眼狼嗎?”
秦淮茹沒想到何雨柱居然直接挑明了她的算計,這可讓她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了起來。
而何雨柱嘣完了秦淮茹,立馬就把目光投向了三個管事大爺,自己當年沒跟婁曉娥離開,導致最後被凍死在橋洞子底下,這三個人可謂是“功不可沒”呀。
道貌岸然:易中海
父慈子孝:劉海中
仗義疏財:閻埠貴
特彆是看了那些背地裡的影像回放,何雨柱認為三個人沒一個好東西,雖然閻埠貴晚年倒是還撿過破爛貼補自己,但是錢自己可沒見著。
所以麵對這三個人的時候,何雨柱瞬間仇恨值就被拉滿了。
但是還沒等他開口,閻埠貴就一本正經的說道:“柱子,你怎麼能這麼想彆人呢?人家秦淮茹對你怎麼樣,那院子裡的人有目共睹,這可不是你一句話就能顛倒的事情。”
“對,柱子,你昨天打了你秦姐,今天又打了我和你張大媽,怎麼著,你是不想在這個院子裡住了嗎?”
“還是你覺得我們三個大爺管不了你了?”易中海一臉怒氣的嗬斥道。
而劉海中一看其他兩個都發話了,他立馬跟著的說道:“成何體統,有失,有失那個倫理,不學無術。”
至於院子裡的那幫吃瓜群眾,一看三個大爺把矛頭都指向了何雨柱,一個個也都立馬開始指責了起來。
“可不是,真是白眼狼。”
“翅膀硬了就開始忘本嘍。”
“真是知人知麵不知心。”
但是人群中的許大茂卻幸災樂禍的笑道:“嘿,這傻柱子今天腦袋撞門框上了吧?怎麼這還突然清醒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