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不過您這一大早是?”
閻埠貴說著就往轎車的位置瞟了一眼,婁振華歎了口氣。“私事而已,沒什麼可值得說的。”
閻埠貴聞言有些尷尬的點了點頭,隨後找了個借口趕緊返回了四合院。
這時候何雨柱也推著車走了過來,不過他可沒準備上去攀關係,因為他清楚不是自己的圈子,就算是硬往裡闖也不可能融的進去。
可是何雨柱和婁振華側身而過的時候,沒成想婁振華居然主動和他打了個招呼。
“小夥子,你就是何雨柱吧?對了,何大清是你的父親?”
何雨柱有些詫異的回頭看向婁振華,因為記憶裡自己可根本和他沒有什麼交集,不過人家都主動和自己打招呼了,出於禮貌何雨柱趕忙笑著點了點頭。
“婁董事你好。”
“不錯,有股子沉穩勁,怨不得你能把這件事做的滴水不漏,不過以後還是要注意細節!”
何雨柱心裡也是一驚,難道自己做的事情都被婁振華看出來了?不過看他這架勢也
不像是來找麻煩的,於是何雨柱一臉平靜的點了點頭。
“那我就謝謝婁董事賜教了,不過我也想送婁董事一句話。”
婁振華有些好奇的看著何雨柱。“哦?但說無妨。”
“飛鳥儘,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
何雨柱這話一說出口,婁振華的臉色頓時就有些不自然了起來。
“你這是什麼意思?”
何雨柱乾脆裝起了糊塗。“沒什麼意思,我就是聽彆人說的,覺得還有點內涵,隨口一說罷了。”
“對了,我可什麼都沒說!”
婁振華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可還沒等他再次開口,何雨柱卻已經跨上自行車徑直離開了巷子。
“老趙,一會事情辦完了,你再去查查這個何雨柱,不過千萬不要驚動他。”
“好的老爺。”
婁振華交代完了以後,就自顧自的站在那思考起了何雨柱說的話,不知道為什麼,剛才他聽何雨柱說這話的時候,總感覺這好像是來自於一個過來人的告誡。
可是眼前的何雨柱明明也就不到三十歲,為什麼卻能給自己一種很滄桑的感覺呢!
婁振華乾脆回身走到汽車旁邊。“曉娥,這個何雨柱平時是個怎麼樣的人?”
婁曉娥想都沒想就脫口而出。“混不吝,喜歡動手打人,不過,這個人有時候還挺善良的。”
“就是最近好像有點不一樣了。”
“哦?怎麼個不一樣?”
婁曉娥回憶了一下。“好像從過年前他突然和這個院的一大爺鬨掰了,就連他一直接濟的寡婦都直接撇清了關係。”
“對了,有幾次他還和我說了些莫名其妙的話。”
接著婁曉娥就把何雨柱這段時間的變化,簡單和婁振華說了一遍,而婁振華越聽越好奇,這究竟是什麼原因,能夠短期內讓一個人有了如此巨大的轉變?
而且他剛才說的話明顯是若有所指,特彆是婁振華聯想到這幾年自己的遭遇,好像危機確實越來越明顯。
婁振華歎了口氣,心想忙完了這件事以後,是要提前做點準備防患於未然了。
“你們幾個進去看看,怎麼收拾的那麼慢。”
幾個手下應聲而去,隨後拉著許大茂就來到了婁振華的麵前,至於許富貴乾脆直接選擇了回避。
“爸,能不能?”
“行了,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許大茂一看事情已經無法挽回了,隻好任由婁振華擺布,先是去開好了介紹信,然後被逼著和婁曉娥去辦理了離婚手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