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大可一陣愣神,好像自己確實沒問過何雨柱這些東西,那這半天十來個大嘴巴子他都白挨了?
但是份都頂到位置了,要是就這麼慫了,那他崔大可的麵子往哪放啊?
“可是,可是就算我誤會了你,那你也不能動手打人啊?”
“呦嗬,還跟我講上道理了,那你的意思是以後隻要你喝點酒,就能隨便誣陷彆人,隨便去咒彆人死嗎?”
“我~”
崔大可剛說出來一個字,周圍那些看熱鬨的鄰居就指責開了。
“就是,柱子說的一點錯都沒有,我看當初就不應該留這個崔大可,喝一點酒就鬨事,酒品實在太差了。”
“可不是嗎?什麼人啊!”
“對了,易中海呢?他乾兒子惹禍了,怎麼不見他出來?”
賈張氏一看這麼多人“向著”她說話,立馬起身跳腳大罵道:“易中
海,你這個嘎嘣死的,怎麼還裝起縮頭烏龜來了?”
“趕緊給老娘滾出來,今天要是不給我一個說法,老娘和你們全家沒完!”
這時候閻埠貴站出來說道:“彆招呼老易了,今天一大早他就出去了。”
賈張氏聞言這才作罷,不過她很快就把矛頭對準了崔大可。
“你砸呀,你倒是接著砸呀?真當我們這個院子裡沒有公道人了嗎?”
何雨柱一看賈張氏的嘚瑟樣,再一看秦淮茹那滿含淚水的眼神,立馬一把鬆開了崔大可。
“崔大可,你給老子記住了,以後隨便你怎麼折騰都行,但就是彆隨便招惹我。”
“好好好,何班長其實今天這都是誤會。”
何雨柱也沒再搭理他,而是轉身帶著一家人就回了家。
崔大可一看最大的威脅都走了,立馬回頭惡狠狠的瞪了賈張氏一眼。
“老虔婆,那天我就不應該救你,更不應該替你付醫藥費,你,你就是個喂不熟的大母狼。”
“秦淮茹,我要和你離婚,明天早上民政局見。”
可他話音剛落,易中海就一臉喜氣的走進了中院,看到眼前這一幕易中海的臉上頓時就嚴肅了起來。
“大可,你們這是又怎麼了?”
“乾爹,我要和秦淮茹離婚。”
易中海一聽心裡咯噔一下,自己這剛剛想出了對策,崔大可要是離婚了豈不是破壞了計劃最關鍵的一環?
於是他看了一眼院子裡的鄰居,趕緊上前拉住了崔大可。“你這孩子,婚姻豈能是兒戲,趕緊的咱們進屋去說。”
“還有淮茹,大可就算是犯錯了你也不能打人呀,看看這臉都被你給打腫了。”
秦淮茹小聲辯解道:“那不是我打的,是剛才柱子打的。”
易中海聞言立馬把嘴邊的話給咽了下去,轉而拉著幾人逃跑似的回了他們家。
等他聽完崔大可他們七嘴八舌的講完了事情經過,易中海無奈的歎息道:“我說你們是不是還嫌咱們最近不夠點背呀?”
“淮茹,大可是個男人,他在外麵遇到了煩心事你應該去理解他,而不是去給他添麻煩。”
“大可,你也是,一個大男人什麼坎過不去,非要回來鬨的這麼難堪嗎?”
“不是我鬨的難堪,是秦淮茹和賈張氏根本沒把我當成一家人。”
易中海當然知道這個情況,可現在他必須把事情給圓過來。
“大可,我知道你擔心什麼,可你犯得上和女人爭高低嗎?再說了,我這房子那以後還不都是你的。”
“而你現在的當務之急就是養好傷,然後儘快跟淮茹生個大胖小子。”
“那彆人碗裡的菜再香也比不上你自己碗裡的窩窩頭。”
易中海就這樣吧啦吧啦的講了一大堆,屋裡的幾個人也都在權衡利弊。
崔大可盤算著眼下自己也沒地方去,留在這還能有個人照顧,反正等自己找到好去處再顛了也不遲。
至於秦淮茹和賈張氏目的更簡單,反正秦淮茹根本不可能給他生孩子,就這樣吊著崔大可跟易中海好處肯定少不了。
結果幾個人各懷鬼胎,居然被易中海暫時給找到了一個平衡點。
殊不知易中海早就算計好了一切,他料定秦淮茹不會給崔大可生孩子,所以就用房子先拴住崔大可,這樣秦淮茹肯定也會被房子所吸引,好好的伺候他這個師父。
要是以後崔大可老實,房子給他就相當於給了賈家,相反他要是不老實,大不了房子一賣,等有了錢難道他還怕沒人養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