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時候賈張氏看秦淮茹還不去追,氣的站起來就破口大罵道:“該死的小娼婦,怎麼你還心疼你那個死爹了嗎?”
“還有你易中海,你以為你是個好東西嗎?死絕戶認個乾兒子還癱了,我告訴你這都是你的報應。”
易中海這次可沒慣著賈張氏,反正自已的名聲已經這樣了,他覺得沒必要再去忍氣吞聲,特彆是對待賈張氏這種毫不講理的悍婦。
“我給你臉了是不是,你再罵一句我聽聽?”
賈張氏看著麵露凶光的易中海,雖然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可反應過來之後上去就給了易中海一下。
“賈婆子,你,你怎麼打人呀?”
“屮泥馬的易絕戶,老娘打你是看得起你,難道老娘打不過何雨柱還打不過你嗎?”
“秦淮茹你死了,沒看見他罵我嗎?我看當初就是我瞎了眼,讓我兒子娶了你這麼一個掃把星。”
秦淮茹和易中海對望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神中看到了一絲無奈。
而賈張氏罵完兩個人之後,又把目標轉向了院子裡看熱鬨的鄰居,隻不過好笑的是,她對上何雨柱眼神的時候,趕忙轉移目光盯上了旁邊的劉海中。
“劉胖子,你這個狗屁的一大爺不是愛管閒事嗎?那你就沒看見我們家出了這麼大的事情嗎?”
劉海中心裡那個悔呀,早知道他就站在何雨柱身後了。
“你,你說事情就說事情,怎麼能隨便罵人呢?”
“罵人怎麼了?罵人怎麼了?”
“哎呀,老賈呀,東旭呀,這院子裡沒一個好人啊,這都在這欺負我們孤兒寡母呀。”
“啊~我的夜壺啊,噶~”
突然賈張氏的聲音戛然而止,緊跟著她的臉色一下子就漲紅了起來。
何雨柱一看這架勢,轉頭拉著於莉就回了家,他可不想把板車借給賈張氏這種人。
而院子裡的鄰居更是反應迅速,一看到賈張氏暈倒了,一個個也都找著借口轉頭就回了家。
而秦淮茹和易中海看著已經暈倒在地上的賈張氏,非但沒有第一時間展開救援,反而站在那裝上了糊塗。
直到賈張氏躺在那開始抽搐,秦淮茹這才小心翼翼的問道:“乾爹,她這不是裝的吧?”
易中海歎了口氣。“先送醫院吧,彆真的鬨出什麼亂子來。”
秦淮茹聞言下意識就看了眼何雨柱家,可一想到剛才何雨柱毫不猶豫就離開了,她心裡一痛隻好和易中海一人一邊拖著賈張氏就出了院子。
結果等到了醫院一檢查,賈張氏因為太過於激動導致了急性腦出血。
不過幸好出血量不是很大,所以大夫的意思是可以治療,隻不過一聽到治療費用,秦淮茹和易中海都打了退堂鼓。
“乾爹,我們家現在這情況你也看見了,這麼多錢我是真的拿不出來呀!”
易中海看著眼前眼角含淚的秦淮茹,心想你就是不想救罷了,不過他也不想花這個冤枉錢。
“淮茹,要不就帶回去慢慢休養吧,你婆婆平時營養也不錯,這養養可能就好了。”
就這樣兩個人乾脆把賈張氏拉回了四合院,等到下午所有人都下班了以後,賈張氏腦出血癱瘓的消息這才傳遍了所有人的耳朵。
不過院子裡所有人都沒有憐憫賈張氏的意思,所有人都覺得賈張氏這是咎由自取。
而何雨柱知道了這個消息以後,心裡突然有了一種莫名的暢快,他就是想要這些禽獸享受一下淒涼的晚年。